“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是我的?”他有些感兴趣的是高让怎么就能肯定他是江平松。

    高让拉住那边蠢蠢欲动想拔剑的姜应许,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面好奇的人拉长了调阴阳怪气道:“你蠢呗。”

    “还什么娥娘江郎,以及那明显你特有的万变不离其宗的香味,想猜不出都难。”

    “……”江平松沉默了。

    对不起,他就不该多嘴问这家伙,淮京城内谁不知道有三不问:

    一不问高让、二不问高让和三不问高让。

    等姜应许被拉着从后门离开兰花阁才拂下了那只手,刚要发问就被人抬手止住了。

    “嘘,跟我来。”

    推开酒肆大门的高让嫌弃的挥了挥袖子,不过他也没多计较,牵着姜应许就到了她家后院。

    姜应许看着脚边的石井,不解地问那边在另一边背对她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高让,“所以你带我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高让咬着牙勒紧了腰间的麻绳转过身,顺手将另一头的绳端抛向那边的小道长,“帮我拽着,我下去一趟拿样东西。”

    只见他话音刚落人就一跃没影了,反手将麻绳捆紧的姜应许沉默:“……”

    他其实多问一句,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她带他下去不是好使得很吗。

    不过既然人下都下去了,姜应许也就尽职尽责地站在井边拉稳,以免人重新栓上麻绳时没支撑后再摔个屁股墩。

    就这样她边等边默念道德经,直到暮色都已落下替换成明月高悬,还没等到人上来的姜应许忍不住皱眉。

    她上前一步刚想欺身看,就感觉到手下股力道拉扯着她,反应及时的姜应许瞳孔一缩,连忙撤身着将人提上来。

    完美的避免了高让再次重伤的可能性。

    只见那边的高让后怕地边摸额头边取下勒得腰疼的麻绳,“还好你反应及时,要不然再来一下,你可能就要见到真的肉泥了。”

    姜应许闻言挑眉,“你拿到什么了?”

    然后就见她眼前晃着三块湿漉漉的动物毛皮,姜应许抬手拽了下来,就看见了毛皮后面笑得弯眼的高让。

    “你猜猜看,这是什么?”高让指着那东西有些嫌弃地闻了闻后,飞快拿远了些。

    只见姜应许眯了眯眼拎起来再次瞧后发现。这眼熟的形状,还有那滴水的毛发,让她不禁又回想起了昨晚见着的,那所谓的李娥娘的尸身。

    很快反应过来的姜应许只想翻个白眼,将那东西朝脚边一扔,“所以你下去这么半天就是去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