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阳用指腹揩起一坨白精,短短一会,精液已经全然凉了下去,被他抹到法藏的腿心,从睾丸而下,犹如引渠用的滑道,大坨的精液慢慢涌向那幽密的后道,小师父的臀肉压在他的大腿上,于是那精液便只有小团攒聚在那隐秘的小口周围,更多的则是滑向那因为用力而鼓起的大腿肌肉两侧。

    他用肩膀压住法藏歪倒的肩膀,将那因无力下垂的脑袋顶在肩侧,然后像是交配的公兽一般,埋入母兽的脖颈处,用牙齿轻轻地,厮磨般地咬着那薄薄一层绷紧的筋肌,舌头舔舐着那咬痕,舔得发热,再咬得母兽轻颤。无法注入毒素的兽类,只能依靠如此暧昧与情欲交错的动作让身下的“猎物”动弹不得。

    明明他的轮廓已经初具青年的温润成熟,可那低低的呻吟仍包含着与少年无二的青涩,可又不同于不通人事的少年,那呻吟是如此的娇媚,酥软……与此同时,李清阳将指尖探入那被精液浸得冰冷发软的菊穴,若说那夜这处已经被操得绵软发红,轻轻松松可以吞入三根手指,那这会却连挤开一个口都困难。

    “唔、别……好,好奇怪……”

    沉寂了许久的法藏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反抗,曲折的双腿蹬动了起来,他的屁股在沾满了精水的大腿上滑动,粗粝的布料浸满了咸涩的液体,好似鞭子一般磨动他柔嫩的臀肉,似疼又痒,只消一会,他便猛然止住了挣扎。

    当然,不是因为那好似受了鞭刑地臀下,而是李清阳抓住了他的肉棒。男人用指腹堵住孔眼,指节夹住粉柱,将两颗小巧可爱的卵蛋挤在掌心,随着小和尚的呼吸,那手掌快速动了起来,像只起伏攀附的章鱼,挤弄,刺激,滑动……法藏因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弓起后背,可他的上半身已经被死死抵在了墙上,于是只能将臀腹前送,这一下,便像是主动将那紧涩的小穴送到男人手里一般。

    “小师父……”男人的喘息重了起来,“小师父,你好主动,好紧,你咬我咬得好紧……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那手指因这动作猝不及防地戳了进去,法藏一声闷哼,却感到那侵入后面的异物猛得动了起来,太紧了,就像是把那用力捅开又费力拔出,连带着他的屁股都似乎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晃动,没等他要叫出什么,却又感觉另一根手指塞了进来,与此同时,男人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缠绵与爱意。

    “小师父,你好紧……你是第一次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你好乖,知道我在这里,故意来勾引我,你喜欢我对不对,我也好爱你……做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妻子,以后就只给我操,不要做和尚了……你是来渡我的,那么多世人,你渡我一人就够了,以后你就躺着床上给我操,我好爱你……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小九要一个娘,你以后就做他的娘,不要给他喂奶,你的奶子给我吃就够了,我会把你养得很好……全部、全部都给你射满,就算你怀不上,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只想要你,小师父,给我操,好不好……我好爱你,你也是爱我的,不要拒绝我……”

    ……粘稠的,让他惶恐的,从未体会的爱意。

    不要……

    不要。

    不要!

    ……

    两声闷哼,法藏双眼瞪大,只觉得下身撕裂般地疼痛,李清阳确实因为那处卡在穴口无法动弹,他揉着小师父紧绷的臀肉,试图让那未开拓完全的穴肉松软下来,双膝抵墙,让法藏完全坐在由他的身体所构建出的牢笼之中。

    李清阳的额间渗出薄汗,半天任何前进的可能,只得将那处又抽了出来,他勾住法藏的腿弯,用已经滚烫的柱身一下一下地磨着那处泛红张开小口的穴眼。法藏被颠得难受,脑中一片混乱,下身的痛苦让他思绪凌乱,从未想过的,会被人——一个男人捅开的地方,此时传来清晰的痛感,可这痛感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是此时被那比寻常人要大出一倍的肉棒磨着穴口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

    他感受到男人舔去他眼角生理性流下的眼泪,感受到在这样温柔的摩擦中,那处的收缩……以及似乎隐隐约约流出的,什么无法阻止的东西……

    流出来就变了,他有这样的预感,于是拼命想要收缩着那处,即使他不知道那流出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就是在告诉男人——“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它很痒,很想你”……

    于是在这寂静的夜之中,传来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好似一把刀,将这笼罩在夜之上的平静撕碎了,鸟雀惊飞,枝丫颤动。

    李清阳直直捅到了底,一动,只听啪嗒一声——那原本挂在法藏腕处的佛珠掉在了地上。

    无形的声波在振动,可李清阳感受不到,法藏也毫无心思去整理那反馈的信息。他的脑中只有痛。

    好痛。

    法藏睁着一双盲眼,茫茫地流下眼泪,可他咬住下唇,怎么也不呻吟。男人像是做错事的大狗,慌得将他的两颊舔得湿漉漉,握住他大腿的手因为紧张而极其用力,将他的腿举成m型,令人都酸涩的姿势,他却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