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只脚:“……我真的走了啊?”

    苏墨终于笑出声,从后面环上来,垂下眼帘,轻轻舔咬他耳垂:“小白,跟我回乌啼成亲。”

    ……

    直到翌日早晨,牧白脑袋都还是昏的,他躺在自己屋里,盯着床顶,怎么也想不通。昨晚他明明是去和苏墨摊牌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稀里糊涂地答应随他回乌啼成亲,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拉起被子罩住脸,回忆昨晚的经过……算了不要了,再想又搭帐篷了。

    门外有人轻声喊:“小白。”

    嗓音清雅温和。

    牧白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外头瞧:“干、干嘛?”

    “我让夜行去凌云渡买了包子回来。”

    “……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话音未落,苏墨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把油纸袋放在桌上,边说:“我不爱吃包子,这是给你买的。”

    “你昨晚……嗯,该吃点东西补一补。”

    牧白往床里一滚,整个缩成一团:“不要提昨晚。”

    “好,不提。”苏墨轻笑着说“起来吃点吧。”

    “你把包子放那,我自己会吃。没事你就赶紧走。”

    牧白蜷在床里,听见关门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远去。

    他回头瞄一眼,确定苏墨已经走了,才翻身下床,捡起包子叼在嘴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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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去挑今日穿的衣裳。

    ……嗯?这包子怎么是韭菜馅儿的?

    牧白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