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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点点头,王喜便把自己打发了出去守门。李鱼方才晃头晃得有点晕,不知不觉又浅睡了一会儿,突觉有什么触了触他的脸。

    李鱼挣扎着醒过来,只见高高大大的青年立在床头,手里托着一只小小的玉碗,眉眼之间满是困惑,似乎拿这碗药汁很无措,完全没了夺药时的王霸之气。

    李鱼甚至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殿下,到了该喝药的时候了吗?”

    也不知他的变身还能维持多久。

    景王僵着脸点头,李鱼抬了下手臂要自己坐起,景王顿了顿,觉察到了他的意图,抢在他用力之前就扶住他,李鱼心里喟叹,不再费力与景王争,而是任由景王扶着。

    床榻上有只软垫,景王拿过来,动作轻柔地塞到李鱼腰后。

    李鱼靠在软枕上,低声道:“谢谢殿下……把药碗给我吧,我自己能行。”

    李鱼伸出手,想接药碗。

    景王明白李鱼的意思,可是病了哪能自己喝药?

    景王幼时也生过病,印象中都是王喜拿勺子一勺勺喂他喝药汁,景王很清楚这时该由他来喂小鱼,可是小鱼好似在抗拒他,若他直接把药碗递过去……

    这药才熬好,还烫着,小鱼病了肯定不便。

    景王摇了摇头,果断拒绝了李鱼的请求,用银匙舀起一勺汤药,轻轻吹去一些热气。

    他怕李鱼仍在生气,并未直接在床沿坐下,而是吹凉了药汁,弯腰送到李鱼唇边。

    李鱼:“……”

    方才一路上怎样都不肯放他下来,李鱼可算是知道这人有多固执了,真怕他不喝,这人会一直弓着腰站着。

    还是喝吧。

    李鱼垂眸,舔了舔药汁,瞬间被苦得脸都皱了。

    景王见状,放下药碗,从玉匣里取了一块桃花饼出来,掰碎摊在手心里,送到他面前。

    景王朝李鱼点了点下巴。

    李鱼:“……”

    这意思,大约是让他喝了药再吃点甜。

    可这不是他照顾人的伎俩吗!大混蛋怎么都学了去!

    李鱼瞪景王一眼,不肯吃,可是汤药实在太苦,没喝几口,李鱼败下阵来,认命地从景王手里拿了几片桃花饼,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