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淮他妈有严重的洁癖,家里养的花,她得空的都一片片叶子的擦。

    平时地上掉根头发都不行。

    吃的东西也特别讲究,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不干净,不卫生。

    管得还非常多,从学习到生活,无一不插手。

    完是把他当婴幼儿。

    他要是骆淮哥,也得离家出走。

    花哨说:“我不管,你爱上哪上哪去,别跟着我们。”

    骆棋一呆:“妹,这大过年的,我不跟你们一起,难道一个人孤零零回我家那大房子独守空巢?”

    骆淮为难的看向花哨道:“要不带他一起去?”

    花哨头都大了一圈。

    最后她还是打电话问陆景,能不能再带一个人。

    出乎意料的,陆景说:

    “你带几个都行。”

    花哨:“手续办理来得及吗?”

    陆景:“其实办不办都行,我们坐私人航班去,那边有人接应,你知道的,这种比赛,少点手续是对的。”

    花哨眯起眼:“陆景,这比赛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安,我把脑袋摘下来喂你家猪。”

    少手续,就等于少证据。

    私人航班,还有人接应,这比赛办的是相当隐秘。

    如果真是竞技比赛这么简单,何必如此掩人耳目。

    陆景轻笑一声:

    “确实,换做别人带你去,肯定不安,但我带你们去,绝对没有问题。”

    花哨说:“你倒是有信心,我这边可带了一个未成年,胆子还小。”

    “没事,到时候让他留在酒店就行了,我这边有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