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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也挺谦虚的。还说不会喝酒呢。”

    “不喜欢,不是不会。”

    江舫接过曲金沙的牌,却没有像第一次拿新牌时那样,用拇指一张张点过去。

    他一手握着酒杯,另一手的大拇指和尾指配合默契,拇指单将最上面的一张牌搓出,尾指打了个花,反接过来,将牌面正反颠倒,滑到最下方。

    这把单手洗牌的绝活,看得身后一干赌棍两眼放光,恨不得当场拜师学艺。

    南舟在旁边歪着头,左手背在身后,默默地学习他的动作。

    江舫一边洗牌,一边问:“下一轮是曲老板坐庄吧?”

    曲金沙:“是呀。”

    江舫对他一举杯:“……那我可得做好准备了。”

    曲金沙用石榴汁回敬。

    而他回敬的那只手的袖子里,正揣着一张牌。

    ……赌大小中最大的黑桃2。

    刚才,第二局结束时,曲金沙就迅速锁定了黑桃2的位置。

    在动手整理时,他刻意将黑桃2抽放在了所有牌的最上方。

    而将被石榴汁弄脏的旧牌递给侍者时,他是压着腕,把所有牌拢在掌心,将牌扣放回托盘上的。

    就在这间隙,他粗短的无名指微微向后一勾一滑,最上方的黑桃2就稳稳落入了他的袖口。

    这是曲金沙的保底牌。

    如果江舫故技重施,继续对牌动手脚,那么,他并不介意用这张牌给江舫一个小小的教训。

    把所有牌从反面单手洗到正面后,江舫将它放下,单指一抹,牌面呈漂亮的扇面,完美展开。

    江舫略略瞄了一眼,随即用尾指勾住末牌,将展开的扇面再度完美合拢:“可以了。”

    曲金沙有些疑惑。

    这回他为什么没有做出任何试图破坏磁性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