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动作停下了。他退出去,正在她快到了的时候。

    “我十六岁时候亲手害Si过自己师父。是敖广和你说的,对么?”

    他身下的东西昂然挺立,但他全不在乎,向后走一步,去拿沙发上放着的睡衣。

    她下意识一把握住他手,李凭站定,然后缓慢但坚决地把她手拉下去。

    “你觉得自己脏?”秦陌桑反问。lU0身靠在落地窗边,喘着气看他。

    “你觉得你有我脏么?”她契而不舍,再次握住他手。

    “你不脏。”李凭终于再次开口。

    “所以你觉得你脏。害Si过很重要的人,所以不g净,所以折磨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是不是?”她仔细观察他表情。

    李凭刀子般的目光投过来,落在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霎时灭了。

    秦陌桑攥着他的手走向客厅一侧的岛台。所有李凭住过的地方里设施最好的地方永远是厨房,这里也不例外。她不费力地伸手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抬手敲碎在黑sE大理石台沿。血sE酒Ye流了一地,她把剩下的都倒在自己身上。

    从头浇到脚。

    “你疯了?”李凭拿过她手里的碎酒瓶扔到远处,把她抱起来放在岛台上,几乎是吼出这句。

    “我没疯啊。”她笑得超甜。

    “我今天发现我有点喜欢你,而且你有可能是我初恋。我十五岁那年差点就跳崖自杀了你路过给了我几千块,还送我下山。不记得了是吧?但我记了好久,还为了找你,睡了好几个和你长得像的。你说我亏不亏。”

    “你说什么?”李凭脑子轰鸣。

    “我说我喜欢你呀。李凭。”她坐在岛台上,张开腿,表情天真放浪,把他紧紧g在自己身上,像聊斋故事里诱骗道士破戒的山JiNg鬼怪。

    “现在我脏了你也脏了,你帮我T1aNg净好不好。”

    他垂着眼,这样身下的人就看不见他眼里的风暴。

    接着,他没吻也没T1aN,而是伸手在她x腹间抹了一把,m0了满手的红酒,全涂在虬结胀大的东西上,然后再一次T0Ng了进去。

    这次他把她双腿交叠压在身下,脔g频率高到她从未T会过,腰肢集中发力,眉眼却沉如深潭。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的沉默就是否认。

    她第一次告白宣告失败,还是在被c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

    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淌落,她在泪水模糊中到达顶点,最后一下他顶到她身躯弯成弓形,然后Sh热的东西一GU一GU浸满他的柱身,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