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繁星不想松,抱着挺舒服的,还这么冷,我还要给你挡风呢。

    夏晰否见他眨了眨眼睫,纹丝未动地也懒的挣扎了,她抬起头,看着他说:“不用祝我生日快乐,今天不是我生日,身份证上,只有出生年份和性别是真的,其他的都是瞎写的。

    冀繁星眼睛眨了下,瞬间就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松开手,恰有雪花落下,她的眼睫,也随之轻微的颤了下,她说:“圣诞快乐,好了,你也松手吧。”

    冀繁星被噎的难受,盼星星盼月亮的把这一天盼来了,又心情躁动的忍着一晚上,给人家又洗脚又洗手又按摩的,最后,按摩到人家旷了一上午的课,下午自己还被撵出去了,而这位祖宗还发烧了,睡到了八九点钟。

    现在又如晴天霹雳的告诉他,今天不是她的生日,身份证上,除了出生年份和性别,其他的都是假的。

    他现在更奇怪的是,夏晰否你的户口是怎么上的,身份证又是怎么办下来的。

    可所有的火气,当看到身前的人,还在风雪中生着病,且还看似那么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忽然就又气不起来了,他又自作主张地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护着就像向外走去。

    夏晰否被这样拥在怀里的感觉不太好。她迫不得已的又踩了冀繁星一脚。

    冀繁星终于停下,凶巴巴的回头看着她说:“两条路,要么自己跟我走,要么被我拖着走。”

    夏晰否:“……”

    冀繁星点了下头说:“散打也行,我让你一只手,不服就试试,输了一样被我拖着走。”

    夏晰否额头青筋直跳——冤孽!

    这是造的什么孽!

    她叹了口气,自我放弃道:“行,你走,我跟着。”

    她跟在他的身后,并且还一直跟进了酒店:“……”

    冀繁星一直盯着夏晰否,眼睛都不移开一下的,把身份证拍在酒店的吧台上说:“双人间。”

    夏晰否在他的注视下,很自觉地指了指自己的书包说:“里面呢。”

    冀繁星方才想起,夏晰否的包,还背在自己的身上,拿下书包,翻了翻又把她的身份证扔在吧台上说:“单人间。”

    服务台的小姐姐:“……”

    夏晰否也忍不住地冷笑了声,且还自暴自弃,一暴到底的道:“单间取消。”

    她不想浪费那个钱,都来到这里了,冀繁星要是还能够让她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会儿,那就奇了怪了。

    吧台的小姐姐手微顿,看向冀繁星问道:“那,取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