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乐振北心急动手却失败的惩罚。

    乐殷南眯起眼睛,连忙改口:“是,父亲。”

    乐行检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你比振北年长一岁,但毕竟出身不好,名义上你就是乐府二小姐,这事便不用多提,明白吗?”

    乐殷南感觉到指甲没入手心,传来丝丝钝痛:“明白。”

    “你看到振北去哪儿了吗?”

    “不曾。”

    “那好,你把资料拿走,下去准备吧。”

    “是。”

    乐殷南小心退出书房,关门时长舒一口气,下意识正了正领口,手指却不自觉掐住喉咙底下那片皮肉。

    窒息裹挟着微痛刺穿喉咙。

    乐殷南却感到大脑紧绷的弦有着片刻的松弛。

    她松手,手心和脖子底一片红色掐痕,触目惊心。

    但在准备交接前,她还有事必须要做。

    乐殷南匆匆回房,拎了件衣架上挂着的风衣披在肩上,顺手抓了顶礼帽出门。

    她戴着皮套,礼单严丝合缝藏在口袋内。

    乐殷南拦了辆黄包车:“去花楼街。”

    她不喜欢欠债。

    债这种东西,剪不清理还乱,越快结清越好。

    更何况她身上还中着毒。

    乐殷南没想到的是,在乐府消失的乐振北,此刻也在前往花楼街的路上。

    而花楼街的严笑,正在会客厅内慢条斯理地磨着咖啡粉。

    研磨,冲泡,咖啡的苦甘味四面张开。

    “这是外邦传来的新鲜玩意,叫咖啡,味道奇特,比茶要醇厚得多,也有提神醒脑的功效,我很喜欢,您要试试吗?”严笑挑眉望向刚刚坐定的陆夫人:“王妃,哦不,现在或许应该称呼您为……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