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穿着一条大裤衩,露着胸膛,瘦的一块板似的,锁骨也是学生的白净,“穿的鞋是我爸的。”

    谭岳想起来昨晚上苏聘儿嚷苏言照顾他,结果这小子还踹了他一脚,给他叫兄弟!有本事别给他叫姐夫。

    察觉到谭岳的眼神,苏言浑身打了个激灵:不会昨晚上踹他的事儿被知道了吧。

    苏言紧张。

    苏聘儿因为昨晚的吻也紧张,她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谭岳是吃亏的那一方。

    谭岳没事儿人一样的起身,他问两个怂逼姐弟俩:“卫生间在哪儿?”

    “哪儿。”

    “哪儿。”

    姐弟俩同时指着一个方向,问什么回到什么。

    谭岳知道苏言怂是因为昨晚上他上脚踹自己,那苏聘儿怯是因为什么?昨天晚上是他强吻的她。

    洗漱后,苏言规规矩矩的坐在谭岳面前,“姐夫,得向我解释解释昨晚喝醉了为什么来我家?”

    “这是家么?”

    苏言想骂人,他内心暗搓搓的告诉自己:礼貌,不能被他告。

    于是他改了口吻:“是我姐家,那喝醉了来我姐家干啥?”

    苏聘儿在旁边,一直打量他,看他昨晚有没有断片。

    “聘儿,我昨晚喝酒后跌倒了么?刚才看到我小腿上有个青块。”谭岳说着还指了指被苏言踹的地方,“就是这儿。”

    被点名,苏聘儿魂归位,她说:“没呀,昨晚上是言言在照顾。”

    他目光转向苏言。

    “姐,我饿了,早饭怎么吃?”

    谭岳勾起唇角,苏言还是太嫩了些,想质问他话还是再修炼些年头吧。

    谭岳清晨醒来必看自己的日程安排,他拍了拍口袋问;“我手机呢聘儿?”

    “我没有动,不知道。”

    话音落下,苏聘儿的手机响了,是助理小王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