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夜后来也想通了,他们商人,不就是在投资时眼光独到,看到旁人看不到的冷门产业,在别人没有防备时就下手投资,等这个产业红热时期时大家都竞相入行时,他们已经把钱都挣了。

    陈季夜不期望自己能明白,他毕竟不是商业上的人。

    那个男人依旧不会说话,已经四天了。

    谢长溯找的催眠师都无济于事。

    甚至,谢长溯托的当地领导查的二十多年前,泰丹之死,以及当时的樱花族灭族一事的经历人都找到了,这个男人依旧纹丝不动。

    谢长溯的手机响了,是那个领导打来的电话。“谢公子,我从档案局中查出来当年追随史索的一名副将还活着,如果想知道当年事,或许他会对你们有帮助。当年,竞争最激烈的是史索和泰丹,只有对手最清楚对手的消息。”

    “多谢!”

    收到消息和地址,陈季夜说:“走一趟。”

    谢长溯点头,“这里派人守着,我们来这里兴师动众,对方一定会知道他在这里,小心偷袭。”

    陈季夜:“她如果不怕全军覆没,尽管送人头上门。”

    谢长溯对那个面瘫般的男人道:“我们俩出门找当年的旧人了解事发全过程,你就在这里继续当哑巴吧。等你没利用价值了,我就把你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杀了。”

    提到当年旧人时,那个人终于有了反应,扭头看了眼谢长溯。

    谢长溯也挑眉,看来他也是会有反应的啊。

    二人走出门,床上的男人终于露了一点表情。

    北国的学生们都放假了,雨滴酒儿整天在老宅没事就带着弟弟妹妹们玩儿。

    让她们出家门,最先拦路的是小溺儿。

    她小小的人,站在谢家的大门口,双臂伸开,明明什么都挡不住,却觉得自己厉害的把整个大门都挡起来了。“哼,我大哥哥说了,我是纪律委员,除了爸爸妈妈们上班可以外出外,老人和小孩都不许外出。”

    被小妹子拦下的云星慕:“我出去打球。”

    溺儿:“那也不行,你让阿晨哥哥来家里打球,让倾城姐姐来家里学习,反正你不许出门。”

    被封为“纪律委员”的小溺儿十分尽职尽责,“谁出去,我就对大哥哥告状。”

    云星慕:“那要是你想出去呢?”

    溺儿双臂横抱,傲娇的又“哼”了一声,“大哥哥也说了,小溺儿是纪律委员,更要以身作则,坚决不能踏出家门一步,否则你们都该不听我话了。”

    云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