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吐舌,原来是这样呀。

    陈季夜:“所以爷爷你在赌酒儿什么时候靠自己生生扛过去,如果扛过去了就说明那个毒素没最开始那么刺激了,她可以药浴。若是没有……”

    赛扎点头。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木楠盒交给了酒儿,“把她吃了。”

    酒儿看着问:“这是啥?”

    她接过,打开看了眼,“咦,金丹呀?”说完,她直接丢在口中,牙齿要嚼了嚼,表情立马皱起来,“难吃死了。”

    赛扎看了她好几眼,直到她吃完。

    陈季夜连忙为她接了杯水,酒儿抱着喝完。

    赛扎看着那个空盒子,他收回重新放在怀中,“吃完睡一觉,睡醒身体慢慢就变好了。”

    赛扎又叮嘱,“酒儿体质只有自己人知道,外人面前少谈。”所以刚才他才没当着那些医生分析孙女的病情。

    赛扎也只是在师父传给他的医书上知道过会有这样体质的人,但是他们一族的人都未曾见过。一旦酒儿的体质被外人知晓,谁知道那些打着医痴旗号的变态会做什么。

    是他让谢家人对外瞒着酒儿体质。

    赛扎又对二人交代,“酒儿刚才吃的金丹,不许对除了我们三人以外的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们的父母家人,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他郑重的交代此事,让酒儿和陈季夜同时疑惑,“爷爷,这是什么药,为什么不能对爸爸妈妈提起?”

    赛扎:“爷爷为你好。”

    陈季夜忽然想起刚才赛扎递过去的药,药丸下边仿佛是金片在养着。

    “爷爷,这药你从哪里来的?”

    赛扎从凳子上起身,“行了,你守着酒儿睡一觉,浴药我放在桌子上了,和以前一样天天泡。我走了。”

    他带着一个空盒子离开。

    酒儿看着陈季夜,“小哥哥,爷爷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爸爸妈妈呀?可以告诉大哥哥吗?”

    陈季夜皱眉,摇头,“别告诉。”

    后来的几日,酒儿每日重复以前生活。

    晚上依旧会见那些医生在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