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宣华殿的宫人已经点上了纱灯,暖黄的光照在女子白若玉坠的脸庞上,有种勾人的柔美。

    萧珽坐在床榻上,看着无缘无故送上门来的叶芸歌,竟没有多觉得生气,反倒开始上下打量她。

    遮身的白狐毛斗篷下的身子只着轻盈的纱衣,隐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借着纱灯的微光,照得透出一层晕色来,她用一根翡翠簪子挽住三千青丝倒更显柔婉,淡施粉黛的面颊令人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这个女人,居然比他的许良媛还要清雅,就像一株不惹尘埃的白莲,真是有意思。

    他屏退了殿中服侍的宫人,包括与叶芸歌一起来的檀香。

    叶芸歌站在他面前有些害怕,只好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

    “还傻站在那儿做什么?你今夜来宣华殿,不就是来服侍本太子的吗?”萧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勾着唇角略有几分淫邪地哼了一声。

    他的声音令她想要退步,但白日里皇后的话一直在她耳边打转,她虽然已经是太子妃,但父亲总会老迈,皇后娘娘也会力不从心,她不能只靠他们。

    一定,自己一定要跨出这一步才行,否则这辈子能不能守住芳菲殿都难说了。

    想及此,她抬起头抿唇笑得温婉,轻声道:“是,太子殿下。”

    她一步步走到他身畔,刚想坐在床上,却没料到手腕被他抓住,她便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两双眸子就这样撞在一块儿了。

    一时间,火花乱窜,她面如晚霞鲜艳夺目,萧珽见此美色心痒难耐,也没有想着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厌弃了半月的太子妃,急着就抱她反身而下,吓得她低吟了一声。

    此时殿外,檀香掐着自己的手指,心中担心急了。太子妃自小到大都是养在闺院的娇嫩花儿,若是太子像对顾侧妃那样,岂不是也会和她一样卧床了五六日才会好?

    不会的,方才见太子的眼神,应该是很满意太子妃的样子才对,她不能急,要冷静才行。

    檀香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心情可以平复下来。

    而站在她对侧面的文韬抱着剑,冷漠地看着她的全部动作,一动不动的眸子微微颤动了几下。

    殿内传出撕扯衣物的声音,还有叶芸歌嘤嘤的哭声,听得殿外几人又是一惊。

    萧珽正抚摸着她光洁的身子,却被她的哭声弄得有些焦躁,他一巴掌打在她柔嫩的脸上,怒道:“贱人,不是你难熬寂寞来找本太子的吗?现在哭什么哭,真是扫兴!”

    他从她身上下来,拉了拉自己散开的衬衣,冷眼看着床榻上那个只有破布遮身的叶芸歌。

    感觉身子一下子被放开,她立即爬坐起来,含着泪望向满脸怒容的萧珽,定了定神道:“对不起太子殿下,臣妾只是第一次,会觉得害怕。”

    她轻轻软软的声音又点燃了他的欲火,萧珽冷嗤一声,雏儿就是麻烦,除了哭没一点令人兴奋的反应。

    “你若乖乖的,便不会害怕了。”他走到自己的书阁,拿了一瓶他常用来取乐的好玩意儿,又走回到床榻前,捏住叶芸歌的下颌,往她嘴里倒了一颗后,才松开了她。

    叶芸歌咽下那颗药之后,猛地扑在床边咳嗦,只是萧珽并没有让她有将药吐出来的机会,翻身就把她拖到床中央,低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密密麻麻地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