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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兰穿的很少,但是一路上并没有觉得冷。

    他甚至没听见外面有人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其他寥寥地下城居民有多胆战心惊地避让开他们。

    因为ENIGMA的存在感太高了,高得让其他闲杂人等都沦为了背景板,整个世界模糊起来,只有他们的轮廓若隐若现。

    气息也是。

    戈兰神智恍惚,但他能感觉得到特拉维斯的动作,对方从容地坐了下来,因此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对方的腿上。沉寂,沉得让人心里发冷。他曾是个保护者,却在对方怀里停不住地哆嗦,眼眶酸涩,连最低等的战俘都没有他这副凄惨的样子。

    “冷?”

    特拉维斯明知故问。他的体温很高,埋在他的衣服下面,戈兰怎么可能会觉得冷。他只想刻意地羞辱戈兰,贪婪地想看戈兰被他碾压逼迫的狼狈样子。“是不是抱得不够紧啊……嗯?”

    他环紧了戈兰的腰,满意地听见堵不住的抽泣声。

    戈兰是怕得发抖……被摧残出的畏惧。

    特拉维斯不禁想起了戈兰的哀求。

    “你们、你们喜欢我的腺体吗?还是信息素?我给你们……我可以不要腺体……我不知道……我真的对你们没有反应……求你、求你……我不想怀孕、不要怀孕……!”

    现在Alpha缩在他怀里,不敢作任何挣扎,任由他揉捏着后颈。那块皮肤惨不忍睹,满是齿痕,破烂不堪,但是被粗糙的指腹揉捏过后,慢慢氤氲出了一丝混乱的气息……不是刚遇到他时的清冽雪香,混杂着难言的绮丽破碎感。

    ENIGMA们都知道戈兰本来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和他们在一起之后,他就被完全地改变了。

    温暖好看的笑容没有了,恬淡平静的神情没有了,鲜活可爱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特拉维斯攥着戈兰的手臂,把他从衣服下拽了出来。Alpha骑坐在他身上,在看到面前的几个人之后模糊失焦的视线变得恐惧惊慌,潮红褪去,脸色煞白。

    他下意识低下头躲避,但是特拉维斯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强迫他仰靠在他怀里。黏腻的唇舌贴靠在戈兰耳边,吐息滚烫,几乎立刻就让Alpha的眼泪夺眶而出。

    可是他无法求助在场的每一个人。尽管他看得见隐匿在黑暗里的侧脸,站在门边的柔和身影。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掌握着最有利的武器,一句虚假的甜言蜜语就能让这些ENIGMA癫狂起来。这里的气氛沉默而冰冷,犹如战后的残局一般萧瑟。

    因为……欲望得到了纾解,许多问题不得不摆上台面。四个丈夫,根本没有对他动手做什么,只是陪着他度过了一场发情期,就让戈兰的身心遭受了重创。他们都看得见他的身体在应激地哆嗦颤抖,脸色惨白。不管是发情期结束后如何精心地照料,睡梦里戈兰都顽固地蹙紧眉头,泪珠挂在眼尾,怎么也擦不断。

    虐待他的欲望只有在性交时才格外强烈。戈兰本质上是个很老实的人……被欺负成这副可怜的样子,足以让他们怜惜。

    但怜惜也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