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风扬心中也忖道:“翁大宝这老贼的修为这么高,老子想拿下他可不易。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把这老贼杀了以慰我家人在天之灵。”想到这里,身形突闪向翁大宝扑去,人在半天空双掌急挥,霎时,一片掌影向翁大宝压去。

    翁大宝见状惊悚非常,见已无路可退,只得一声暴喝,运起十二分功力,推动双掌在周身布下一片掌影防御。‘嘭嘭嘭嘭’连声急响。风扬被震退天二三十步远,刚一沾地,身如飞燕反扑过来。

    翁大宝被震得撞到洞壁刚爬起来,又见风扬扑身而至,心神俱碎,身子向东扑出,接着在地上来个‘赖驴打滚’,在一连串的操作下,人已在十丈开外,避开了风扬致命一扑。

    风扬扑空后不做停留,双掌击向洞壁,硬生生地改变身形的方向,又向翁大宝挥掌击到。

    翁大宝见风扬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的追着自己,心神俱怕,只得旧技重施,再次使出保命绝招‘赖驴打滚’。好在他这招‘赖驴打滚’的造址颇高。多次都能化险为夷,险险地避过风扬一击。

    风扬多次攻击无果,不由得收往身形,又气又63正当风扬准备一掌了结了吴用新生命时,突感身劲风临体,心中一震,急忙使出‘微波虚步’身形连晃,快如鬼魅向右飘开十丈有余。转头过来,只见一名身着紫袍留着短须的中年汉子站在身后十几丈处对自己怒视。心念一动道:“想必阁下就是翁大宝了?”

    那紫袍汉子声如破锣怒道:“不错,老夫便是翁大宝,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对我二弟下如此重手?”

    风扬双眼冒着煞气地瞪着翁大宝,阴森森地道:“老夫下手重吗?你这二弟可多次想要老夫的命。”

    翁大宝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二弟冒犯阁下,老夫代他向你赔个不是,请阁下高抬贵手放过我二弟。”他见风扬轻易逃过自己偷袭,并把吴用新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可见一身修为不比自己低。不想轻易招惹。

    风扬冷漠地说道:“你一句赔个不是就想老夫放过他,你的算盘打来不错嘛。”

    翁大宝见对方态度有些缓和,心中一喜,微笑着道:“只要阁下肯揭过与我二弟的梁子,想要我们怎样赔礼道谦的尽管开口,老夫照办便是。”

    风扬冷冷地道:“是吗?”

    “当然,老夫从不说大话。阁下尽管说便是。”

    “那好,我也不要你们的什么东西,只要你告诉我,你们受何人指使血洗风家庄便行。”风扬一字一顿地说道。

    翁大宝闻言大震,不由瞪着风扬心中忖道:“这老儿怎问起风家庄之事,他究竟与风家庄什么关系?”

    风扬见翁大宝呆呆地瞪着自己不语,便冷笑着说道:“怎么?不敢说吗?”

    翁大定试探着问道:“请问阁下与风家庄有什么关系?”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管告诉我受何人之命血洗风家庄便行。”

    “这个恕老夫不便告知。”

    风扬点点头,看着翁大宝沉声说道:“那你告诉我圣使是谁?”

    翁大宝大惊,心中不禁忖道:“怎么连圣使都知道!下是怎么得知圣使的?”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你只告知我圣使是谁便可。”风扬冷冷地说道。

    翁大宝脸色一冷说道:“很对不起,这个老夫也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