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零/各sE兜衣

    花家在郡城的宅子不若县里的大,作为花枝的护卫,桑梓暂住一廊之隔的侧院。

    至亥初,值夜的秋橘睡下,花枝裹上披风悄无声息地离去。

    好在今夜月明,她借着月光行路,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就怕有人忽然出现发现自己。

    所谓侧院,不过就是一间的厢房。花枝远远便瞧见屋内燃着灯,烛光在窓纸上留下一片暖sE。她更加心慌,望着敞开的门犹豫许久才举步过去。

    屋内一床一桌并衣柜与多宝阁,桑梓正坐在桌边擦拭他的佩剑,见她来了也未抬头,仍旧有条不紊地做自己的事。

    花枝回身将门闩上,桑梓反复擦拭锋利的剑刃,她抿唇问道:“你每天都会擦拭吗?”

    “嗯。”哪怕自他醒来便未再用过剑。

    在光亮的环境下她无法像和林修竹时一样直接倾身扑上去,尴尬地挪到桌边,小声又问:“有需要我帮你的吗,帮你擦一下剑鞘?”

    桑梓掀眼看她,“姑娘要用什么擦?”

    他手中只有一块棉布方帕,而她更是什么也没有。花枝垂眼,瞧见自己身上锦缎的缠枝纹披风,“可以用这个。”

    她扯扯披风,底下雪白的里衣若隐若现。

    “不用。”桑梓停手,花枝低眼看着黑亮的剑身,思忖这剑刃何其锋利,亦想看他将剑入鞘。

    可他只是将剑放在桌上,下一刻手臂便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她被带得往前贴过去,而他的脑袋刚好抵在她x下,“姑娘的事要紧。”

    隔着披风与里衣,花枝仍旧能感受到贴在自己腰眼处灼热的温度,她怔怔垂首,对上桑梓更为灼热的目光。

    方才他擦剑,目光平静深沉,如无波古井。此刻却汹涌灼热,如沸腾热流。

    桑梓抬手拉开披风系带,再轻轻一扯,JiNg美布料倏然落地,层层叠叠堆在脚边如一朵盛开的花。

    手指攀上r丘r0u弄,桑梓盯着她的眼问:“穿肚兜了?”

    花枝咬唇轻喘,含糊地应一声。

    “横竖要脱掉,还不如不穿。”他解开里衣,瞧着里面绣流云纹的月白兜衣笑了笑,“姑娘的肚兜真是不少,难怪如此Ai穿。”

    这样的胡言让花枝羞耻不已,“你休要胡说,嗯……”

    手掌隔着兜衣贴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rr0U并拢。花枝腰肢发软,若非他另一只手臂还揽着她,只怕她已软得站不住。

    花枝羞恼地撇开眼,不看他作乱的手指,轻喘着提醒,“将,将,灯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