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穿上了这件半透明的软链甲,不过与巫师预想的有些差异—她连里面的内衬都一起脱掉了,光亮的护甲环扣直接贴在细腻的肌肤上,由于未干的汗水,看来还有点儿湿润。

    为了最大化加强防御力,许多要害部位的环扣都是精金玻璃——这是透明的,因此让不少敏感部位暴露了出来,心口下的一片粉红色透过玻璃护甲,看起来还增添了些更具诱惑的朦胧感,一件防身利器在这个时候却好像变成了紧身的情趣内衣。

    巫师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连忙转过头去:“你怎么连里面的也脱去了。”

    “真没意思。”她的笑声里面充满了恶作剧的意味:“你不是想看吗?我只是让你看得更清楚而已。”

    一点阴云升到了巫师的额头上,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听到她的道谢:“哦,谢谢你,戗会穿着它的。”

    “就像这样?”巫师嘴角抽搐了一下,平静下心情转过头来,有点无语地看着兰妮:“直接贴在身上,很可能会着凉,而且防御效果也不好。”

    “这没什么关系。”她眨了眨眼睛,微笑着凑近了巫师:“它很快就会暖和起来,而且我现在要防御的,也只有你一个,不是吗?还是你希望我的防御很……严密?”

    这充满了暗示与挑逗意味的话语将潘尼心火勾动,自从上面的卧室里面多了一个人,他的夜生活就变得节制了许多——这样的情况自然比较尴尬,无论向哪一方提出邀请,都会产生某种不平衡·他只是在希柯尔或是兰妮向他发出信号的时候才采取行动,而这两位似乎都很忌讳对方的存在,这就让巫师的夜生活越来越清淡。

    心火被勾动的巫师当然不会掩饰自己的**,尤其是在这种整个地下室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没人打扰才好,他的手已经在**驱动下攀上了那一团遮着一层朦胧的山丘·接触的感觉却出奇地温暖。

    很显然兰妮的体温已经将这件软链甲很好地加热了,手掌不仅仅可以清楚地感到身体的温度,还能隐约感受到链甲下面的柔软肌肤。

    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是中间仅仅隔了一层薄薄的链甲扣,通过极其细密的孔隙,一阵阵香气飘了出来。

    这种感觉比起直接接触更为引人遐思,巫师咽了一口口水,另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搂紧了兰妮的腰肢·掌握住那团山丘的右手轻轻揉捏,这层链甲的扣环细细地挤压着女战士胸前的肌肤,形成了比直接接触更为强烈的刺激——尤其是那片粉红色,在潘尼揉捏的时候,已经因为充血将软甲顶了起来·形成一个明显的凸点,顶上了巫师的掌心,也加剧了他的动作。

    一阵阵的刺激让她头脑开始晕眩,整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软倒在了铺着毯子的地板上,身上的燥热让她上身开始扭动——这件增添了情趣的甲胄已经开始有些碍事了,巫师的手从甲胄下面探了进去,很明显,一时的情趣和新奇之后·还是要正面的接触。

    “嘿。”她忽地睁开湿润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巫师,嘴唇一弯·两颊的自然红仿佛催发出一股果子成熟的气息:“我早知道你拿出这件东西就没安好心。”

    潘尼的表情很是无辜:“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你竟然真的给我看?”

    “喂。”就在呼吸越来越迷乱的时候,她的声音却依旧清晰:“你那天在卧室里面对我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还是只是想让我留在那里?”

    “还在想那天的事?”

    “当然,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骗子。”她抿起了嘴唇,忽然笑了:“哈,我真是个傻子,如果你是个骗子,当然不会和我说真话,我还是继续被骗好了。”

    她有些落寞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刻意地欺骗过你。”巫师低下头,吸允着她的脖子:“自从离开塞尔开始,我的所作所为,你都见到了,至少在这方面,我没有对你掩饰过什么……”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了脑袋:“我可不知道那个提尔的神殿武士。”

    潘尼的表情立刻僵硬住了:“你还在想这件事。”

    “你不是说过了?”她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微微偏过了脑袋:“你说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