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白非墨觉得不可以再推辞了,示意一声,“那就走吧。”

    出了宫门,白非墨刚要往右走,公主喊住了他,示意往左走。

    白非墨指了指右边,“这边比较近。”

    “这个令牌只能走左边。”祝闻音晃了晃手里的令牌。

    ?白非墨接过令牌,纯金打造,上面还有坑坑洼洼的印子,上边写着南天门。

    白非墨不知道这个门的名字是谁取的,真没有水准。但是又一想,也许是自己随手取的忘了也说不定,毕竟她离这本书的完结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了。

    于是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把令牌丢给公主,跟着她继续走。

    不一会果然到了外宫门,宫墙高数十尺,白非墨助跑,将三角钩丢到宫墙外,接着便爬了上去。刚要拉珠珠上来,只见勇气单手护着公主,咻的一声就上了宫墙。

    “那个啥,你们既然这么快,帮我把珠珠送上来呗?”

    勇气一动不动。白非墨知道他只听公主的话,但还是觉得小气,“我又不是没有影卫,让皇家规矩这堵墙给阻隔了而已。”说完便要把珠珠拉上来。

    又一边嘀嘀咕咕道,“珠珠上来的越慢,昭阳就越病入膏肓。”

    祝闻音其实本来不想帮忙的,但是奈何时间紧急,只好示意勇气把珠珠拉上来。

    正当她们一行四人,全部都爬上了宫墙以后,宫墙上忽然出现了一整排的影卫,各个身着夜行衣,隐在夜色里看不真切。

    公主把令牌丢给其中一人,约莫是个头儿。那个头儿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又给其中另一个人,吩咐道,“检查一下。”

    白非墨知道令牌上的坑坑洼洼怎么来的了,只见那小弟结果令牌,就送入嘴里咬了一口,道,“是真的。”

    白非墨看向公主,公主的脸上显现出了嫌弃的表情。那小弟给头儿,头儿又丢给了公主,却是勇气接的。

    那头儿挥手示意,道,“放行。”

    于是一字排开的人忽然分成两队,各自从墙两边跳下,隐入夜色不见了。只有那个头儿和小弟还站在一旁。

    白非墨路过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都带着面具,穿着斗篷,根本看不清楚。

    白非墨看了一眼那个小弟,说,“你是新来的吧?下次把功夫练好了再上来。别人都是借内力用指节印印子的,就你一个用牙咬,丢不丢人啊?”

    那个小弟的身形顿了一下,正要反驳,那个头儿挥手示意,他就不再吭声了。只是白非墨能感受到面具之下的怨念。

    白非墨不再看那两个人。其实那个头儿一拿到那个令牌就该知道是真的,但还是装模作样,叫小弟检查了一遍。

    白非墨笑着从墙上跳了下去,已是皇宫之外。走远了突然祝闻音回过头来,“你真是胆子太大了。什么人都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