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下马威的那个人是炎融祝家大哥祝轻年。”祝闻音实在佩服白非墨的勇气,什么情况都没搞懂就敢这样呛人家。

    虽然她很不喜欢那两个看门的,尤其得知自己拿着的的令牌原来是这么咬出来的,就感到很不舒服。但她也没说什么。但是白非墨居然就敢这样说人家也太不知好歹了。

    毕竟那可是皇家影卫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喜欢稍稍忍耐一下嘛。

    她本来想出声说白非墨的,但是一想到昭阳表哥还在生病,她觉得算了。没有必要为两个外人,跟白非墨说那么多。万一这个猴脾气的跟她急了,丢下自己不去昭阳府可就糟了。

    “算了,本公主以后再跟你说这些事情。”祝闻音催促道,“我们现在还是先去昭阳府罢。”

    说真的,白非墨对这两兄弟还真没印象,只记得炎融祝家那个世子祝轻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弟,要不然祝家家主最后也不会让女主祝虞当了。

    当然公主说得对,眼下不是感慨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事情,是要去昭阳府,看是否有用的到躺赢的地方,顺便再把那盆害死人的兰花顺走。

    白非墨吹一声口哨,远远地躺赢赶着马车过来了。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吹口哨,躺赢就会赶着马车过来,一般都是为了照顾病人。

    “世子爷。”躺赢下车行礼。

    “你是不是搞错了,马车多慢啊,为什么不弄四匹千里马呢?”祝闻音实在不理解。

    “我怕我千里马一上,你连我的马尾巴都看不见了。”白非墨带着珠珠上了马车,回头看她,“快上来,别叫你跟丢了,我不好向皇帝交代的。”

    祝闻音不情不愿上了车,嘴里还抱怨着,“你不用怕,本公主至少还认路。我怕你马车赶不及……”

    “躺赢,有人瞧不起你的技术咯。”白非墨朝马车外道,“你这十年跟老马学的技术是时候亮出来了。”

    只听躺赢笑道,“那属下就露一手,绝不给世子爷丢脸。”他轻笑一声,“这位兄台,下盘甚稳,可见轻功之高。等下可要小心了,掉下马车去了,轻功再高也跟不上了。”

    好一会儿,勇气道,“在下晓得。兄台请。”

    祝闻音扒着马车壁上的环,做好了以防摔倒的准备。白非墨但笑不语。

    只听一声“好”字,马鞭子一响,马车腾空而起。但是马车内稳稳当当,什么东西都没掉下来。白非墨端着杯子,到了一杯水道,“你慢点,且让我喝口茶。”

    祝闻音暗道这马车车夫连起势居然都控制的如此之好。窗外街道向后飞逝,放下了帘子,白非墨满满的茶一滴都没有露出来。

    她松了手,提醒道,“这里到昭阳府有四个拐角。你等他第一个拐角停稳了再喝,小心别呛着了。”

    突然马车停住,只听外面躺赢道,“到了。”

    公主道,“好了,你喝罢。”

    白非墨忍着笑,喝了满满一口茶,看着祝闻音,道,“公主很可爱。”喝完了把杯子一放,就要掀帘子下车。

    祝闻音问道,“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