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气得心里直冒火儿,却又发作不得,只能轻移莲步,好似那风袅牡丹枝,娇娇笑道:“奴家之名有赖大人传诵了。”

    传诵个鬼,她才不要把这段不堪的情-事传给后人知晓,她脸面还要不要了。

    “此言客气了,白玉早已是名动京城。”沈墨报以一笑,目光温柔专注在她身上。

    白玉微微一笑,随后无动于衷地移开了目光,她已然看透了这男人。

    整日戴着这一张温柔似水,温润如玉的假面具,不累?

    她都替他累得很。

    白玉微微别开俏脸,纤手抵于朱唇间,轻轻咳一声。

    沈墨闻声回眸。她没有再胡乱说些不知羞耻,令人烦恼的话,沈墨神色也恢复了从容,目光落落大方地看向她,温文尔雅地笑道:“她们已经回去了。”对于她方才挑逗的行为,却假装没发生过一般。

    沈墨虽出身高门,少年得志,却无矜贵纨绔习气,他自少时便恂恂儒雅,善于隐忍,亦有着极高涵养,从不与人动怒,哪怕多么不喜欢这人或这人做派,他亦能不显露于形色,与之言笑晏晏。

    那么如今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白玉压下心中冒出的窃喜,美眸中浮起一抹内疚,抱歉道:“都怪奴家,害你们没有尽兴。”

    “无妨,他们能够理解。”沈墨柔声道,语气有着安抚。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让人心感熨帖,白玉不由朝他嫣然一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