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南给了他一个白眼,丢掉手里的胳膊,转过身背对着他。

    刘长安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挠了挠她的头皮,正准备闭上眼睛,秦雅南却又转过身来,噘着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他的手臂抢了过来抱着,继续枕在上边睡觉。

    刘长安也睡了。

    傍晚时分到了金陵,刘长安在到站前一刻就醒来,乘务员前来叫醒,刘长安把秦雅南身上的毯子拿下来还给乘务员,然后把秦雅南推醒。

    秦雅南脸颊微红,闻着他的味道睡觉竟然无比舒适,还做了一个美美的梦,不由得让秦雅南真的有些心生嫉妒,安暖那小妮子都不知道把他睡了多少回了。

    出了站,走了一段路才见到接站的司机,和上次刘长安来的时候不一样,车子开到宅子前绕了一圈来到了东边。

    秦雅南向刘长安解释了一番,这套秦家的老宅平常只有部分家宅院落在使用中,其他庭院阁楼大部分是封闭的,到了春节秦蓬就会住到后院,留了前院用作接待客人,和后院完全隔断,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走前院根本是见不着秦蓬的。

    车子停在照壁前,秦雅南看到刘长安下车后站着不动,只是瞅着那雕花古朴的照壁,不禁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和秦蓬小时候,我就在这里教了你们《论语·季氏》。”刘长安有些感慨地说道,“那时候你们不愿意跟老夫子读书,我就带着你们到处走走看看,遇到有可以讲典故的地方,就讲讲故事,讲讲故事里的道理,你们愿意学,长进的也快,所以后来我让老夫子去教旁支的子弟了,自己教你们读书写字明理。”

    “为什么要在这里讲《季氏》?”秦雅南靠了过来,握着刘长安的手掌,仰着头露出乖巧地等待讲解的眼神。

    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那时候自己应该还是个更加个子小巧的丫头,旁边跟着憨厚壮实的秦蓬。

    “因为照壁,就叫萧墙,祸起萧墙的萧墙就是照壁。萧墙原本是鲁国国君所用的屏风,臣子来到屏风前便必须整理易容衣冠,肃然起敬,萧字通肃,其实便是肃墙。《论语》这一篇里有一句话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这一句话对你和秦蓬的影响都很大……走吧。”刘长安拍了拍秦雅南的肩膀,教育的重要意义就在于,很多很多知识都未必能让人上心或者铭记于心,但是往往就是有那么一句话开始引导一个人的思想,引导着他去思考,去改变,去努力,就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秦雅南点了点头,有点儿可惜,要是在自己这辈子五六岁的时候,秦蓬就找到了刘长安,把自己送到她身边带着,那该多好。

    这么想着,秦雅南倒是想到了周咚咚,只是刘长安要想在周咚咚面前复刻他曾经教书育人的过程,只怕尤其显得困难,因为周咚咚好像对吃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他平常怎么教周咚咚。

    想到这么厉害的人物,也会被周咚咚支配的无可奈何,秦雅南也不禁莞尔……对了,还有总想让他喊妈妈的上官澹澹,也属于他没有什么好办法应付的对象。

    两个人在照壁面前站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前面还有一段路,一条长桥,一方砖石坪,刘长安和秦雅南刚刚走到桥上,就看到前边大门打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正站在方登上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眉目间尽是焦急的期待,旁边站着几个警卫,正在为老人百多岁年纪还非要爬上凳子而如临大敌。

    最近这几天有点感冒,嗯,例行感冒而已,并非新冠感染,米粉店也没生意,美团饿了么也不知道怎么搞,目前群里已经更新了《白茴1,2,3,4,5》,还有其他妹子们的番外,欢迎阅读,还只差五百左右打赏又可以更新番外了。

    生意又没又生意,只有写点番外这样子,才能维持的下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