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藏哪儿呢”婵夏一会揣腰间一会藏鞋里。

    感觉哪儿都不踏实。

    她师父有个斩草除根的习惯。

    回头他发现少了五十两,肯定还要与她清算的。

    “对了夏姑娘,你刚刚与拉特人说的那些案情经过,都是真的吗?鲁特真是肝脏破裂后,疼的自己划自己吗?”

    彩凝觉得婵夏太小题大做了,少爷出身名门,出手阔绰,怎么可能连区区五十两都不放过。

    “疼痛会让人抓狂,但不至于自己划自己。”

    婵夏一边说一边找地方藏银子,只能带身上,帐子待不了多久的,只怕是一会督主回来就要走了。

    “啊?你没有说实情?!”彩凝大吃一惊。

    “不,我只是在事实的基础上,隐瞒了一部分。我是仵作,仵作怎可不说实话?”

    督主可是让她对着银子发誓的,无论给谁查验,决不可说谎,所以她这次说的都是真话,只是没有说完而已,不违背誓言。

    “那全部的事情经过,到底是怎样的呢?”彩凝迫不及待地问。

    婵夏正待回答,帐外突然传来了通报声。

    “夏姑娘,四皇子殿下请你过去回话。”

    四皇子!

    大肥羊!

    婵夏眼睛突然又亮起来了。

    哈哈,她怎么把肥羊也在的事儿给忘记了!

    她立了这么大功,四皇子好意思不给点赏赐吗?

    于是,彩凝又见着婵夏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擦干脸上的眼泪,斗志昂扬,一扫刚刚的颓废。

    “夏姑娘,你还没对我说案情详细经过呢?”

    “跟着我一起去,不仅能听完案情,还能嘿嘿嘿。”婵夏舔舔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

    彩凝一激灵,夏姑娘这个童叟无欺的笑,好眼熟,且格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