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夏醒来时,于瑾已经不在了。

    在她的枕边,有一个盒子。

    打开,里面一叠银票,还有京城的地契,以及一些银两。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腰牌。

    这个腰牌婵夏从没见过。

    看起来很像是抽象鹿的图腾,鹿角是燃烧的火焰。

    好像是世家的姓氏图腾。

    在大燕有很多世家,每个世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图腾。

    除了这些,还有一封信。

    婵夏将信展开,里面只有一句话。

    三日内若我不归,便拿着令牌命毛番拓带你离开,越远越好。

    落款是,师:瑾。

    言简意赅,一看就是督主的风格。

    婵夏最喜钱财,然而看到这一箱后却是勃然大怒。

    他这不就是交代后事吗?!

    她连女子的名节都不在乎了,对他说了那番掏心挖肺的话,合着他一句没听进去?

    不仅没听进去,还把她弄晕,自己跑了!

    “姓于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胡闹?!我胡闹随了谁?!还不是像你!”

    婵夏对着空气一通咆哮。

    她本就是旧伤未愈,动了肝火后浑身都疼。

    “夏姑娘,您怎么了?!”毛番拓从外面闯了进来。

    看到婵夏跟疯了似的捶箱子。

    “你为什么还在?”婵夏转头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