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乔深才再度开口,“想出来了吗?”

    江渔点头,说自己想到了,他抿着的唇又松开,将浅色的唇弄得红润了些,羞羞答答的开口,“老公?”

    乔深舒坦了,他用开董事会一样严肃的面孔,点了点头,“以后也要这样叫,记住了吗?尤其是在有外人的时候。”

    “好。”江渔应承下来,称呼的问题便这么敲定了。

    江渔没有犯傻的去问乔深和江淼的关系,更不会问他现在还喜不喜欢江淼。

    问了,就是自己在给自己找绿帽子戴,江渔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客厅,送走了医生的安雅姿,抬腿便准备走去儿子的房间,却在拐角的地方被丈夫给拉住了。

    “老乔,你拉着我做什么?”安雅姿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老伴儿,她试着甩开丈夫的手,去怎么都甩不掉。

    “儿媳妇在房间呢,你一个婆婆去做什么?”乔正帅摇了摇头,拉着妻子往走廊上相反的方向走,“当婆婆的,要懂得避险。”

    安雅姿这才想起来,乔家新过门了一个男媳妇儿,

    男媳妇儿就是大师说的命定之人,是乔深一辈子的贵人,这不他才进门了一天,在床上当着植物人的儿子便苏醒了过来。

    真是上天保佑他们乔家,保佑她儿子乔深。

    “是我老糊涂了,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老乔你记住我说的话没?”安雅姿在想通这一层后,连声嘱咐着乔正帅。

    乔正帅便把眉毛给皱起来了,好像一开始保持着清醒的人是他才对,怎么反过来却被妻子给教训了一顿呢。

    他怎么就乔家最不懂事的人了呢。

    卧室,乔深让青年先去洗澡。

    卧室的玻璃门,是那种尴尬的半透明,里头的人在洗澡,外面的人便能看见影影绰绰的轮廓。

    乔深看见江渔细瘦的腰,还有翘翘的屁股,以及修长的双腿。

    青年在洗澡的时候动作不大,甚至是有些磨叽的,乔深看着他一边一边冲洗着自己,耐心和耐力都快要耗尽了。

    就连厚重的杯子都出卖了他,在上面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来。

    乔深被自己的反应给弄得哭笑不得的,没想到在床上睡了五年,身体还是一如当年的冲动。

    就跟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一样,一旦看到了点儿赏心悦目的画面,便激动到不行了。

    也不对,他本来就没有吃过肉,开过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