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砚道:“你不是要看灵武图腾吗?”

    谁家看灵武图腾需要脱裤子啊?!这到底印在什么鬼地方?

    “还看吗?”沈执砚撩着衣袍问他。

    霍嘉道:“看啊。”

    不会是印在屁.股上吧?

    他还从未见过印在屁.股上的灵武图腾,卷塔里面也未曾记载过,说不准沈恪是穹渺大陆第一人,啧啧。

    哪曾想沈执砚见他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又改口道:“算了,也没什么可看的。”

    霍嘉被挑起了好奇心哪有半路摁回去的道理,于是一把抓住他提裤子的手,问:“为什么不看?看啊,快给我看看。”

    沈执砚推开他的手,道:“还是不了。”

    霍嘉撂开啃了一半的灵果两只手一起上去抓他。

    恰此时房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雀蓝灵鸟扑扇着翅膀飞进来,叽叽喳喳道:“爹,天蚕羽丝和红檀锦帛哪个给娃娃做衣服好?”

    魔种乍一看到这种场面当即愣在门口,扯着尖尖细细的声音叫道:“不要脸!我说怎么莫名其妙进了屋,白日宣.淫!”

    霍嘉没有搭理他,仍拽着沈执砚的裤子急切道:“我要看。”

    沈执砚将手摊开,示意他随意:“好,你看。”

    魔种实在瞧不下去了,自己退出去还顺势将门关上。

    沈执砚突然转口答应,霍嘉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将手松开“啧”一声道:“算了,不看了。”

    这家伙表面光风霁月的模样,实则一肚子黑水,一有不对劲的苗头指定憋着什么坏。

    果然沈执砚冲他指了指床榻,道:“脱光了给你看怎么样?你可以好好找上一找。”

    霍嘉道:“我疯了吗?”

    为了个灵武图腾看人遛鸟?

    溜不溜的暂且不提,到了晚上沈执砚轻车熟路地滚上了他的床榻,霍嘉觉得这家伙才真的是疯了。

    “泛溪舟上那么多房间。”

    沈执砚道:“这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