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听我说,你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被药物控制的痛苦,听我的,就算剧情重头再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不就好了吗?”

    “怜怜姐,你怎么这么了解啊?”苏子铭现在确实不舒服,跟厌敛争辩有助于她分散注意力,她感觉一股瘙痒感油然从心底慢慢升起,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她的心脏上缓慢的挑|逗一样。

    “唔……”将即将发出声的喘息声吞咽了下去,苏子铭脸上的潮红不再是可以做出来的假象,而是生理自然而然引起的特征。

    看出了苏子铭的不舒服,厌敛立马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药效怎么这么快?蔓草是放了多少,她是想弄死你吗!”

    “殿下,你在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屋外的蔓草突然响起来的声音让本就慌乱没有主意的厌敛更加的急躁。

    “滚!”

    苏子铭的怒吼声并没有让蔓草退缩,反而让她手上的动作更加的急促,“殿下,三皇子过来了,殿下!”

    殿内再也没有传出声音,蔓草知道时机到了,对于药量把控不准,但是她已经尽量往重量放了,她不信周思婵还能反抗。

    “将三皇子送进去吧,小声一点,送进去了就立马出来,不该看的别看,要不然皇后娘娘那里我可不敢保证了。”

    “是,奴婢们知道。”

    显然不仅周思婵的身边就连三皇子的身边也有皇后的人,不过这也在预料之中,若是三皇子自己走进来苏子铭才更要惊讶呢,毕竟皇后需要的是百口莫辩的两个人,而不是看起来像是一方施暴的场景。

    和厌敛躲在一旁的苏子铭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三皇子被这样毫无知觉的送到了她的榻上,脱光了衣物,□□的,就像是一头睡死过去的猪。

    可是现在这头猪占据了房间里面唯一的床,只留下苏子铭和厌敛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厌敛看着苏子铭越来越潮红的脸色,无奈的开口道:“我扶你去浴池缓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药效扛过去。”

    “好。”苏子铭知道厌敛已经看出来她已经浑身没了力气,甚至连反抗的动作也做不出来,这还是自十六岁出师以来自己第一次有这么无力的感觉,是她太托大了。

    “怎么会是温水?”

    苏子铭这才恍惚记起来,周思婵的浴池似乎是从后山引过来的温泉,只是每一次蔓草都会为她特意准备一浴桶凉水,她也忘记了浴池里面本身是没有冷水的。

    看来皇后考虑的比自己周全,是自己大意了,而现在面对浴池里面的窘境,苏子铭只能无力的瘫坐在浴池边上喘着粗气。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先进去试试。”厌敛一把将苏子铭猛地推进了浴池,发出了好大的一声水花声,厌敛紧张的朝门口看了一眼,生怕惊动了门外的蔓草。

    “外面没有人。”水流冲袭在敏|感的肌肤上,苏子铭只感觉有无数双手在抚摸自己一般,肌肤似乎要燃烧起来,泛着看得见的红意,敏|感异常。

    而此刻心里泛起的痒意也愈发的克制不住,苏子铭忍不住闷哼出了声。

    “怎么了?”厌敛立马紧张的凑近了苏子铭滚烫的脸颊去观察,“怎么会这么烫?水不热啊。”

    “不烫吗?”苏子铭目光怔怔的注视着厌敛那双潋滟的眸目,除了性格这是厌敛和那个人最为不同的地方,被这样的眼睛看久了,苏子铭都恍惚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缘由接近厌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