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当斋姑娘那十多年好象是一场飘渺的梦,显得不真实,有时在自己家里,看着丈夫和孩子,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当过斋姑娘。

    “姑,姑你上来一下。”汪元贞正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时,侄子汪虎在二楼上从窗户伸出头来向他招手叫她。

    “什么事?”她冲侄子问。

    汪虎:“你上来,有样东西,你上来看看。”

    汪元贞上到二楼,见灰头土脸的汪虎手上拿着个牛皮纸信封对她说:“姑,刚才我们在移那个装谷子大柜时,在柜子和墙的夹缝里发现这这封信,是寄给王惠贞大孃的,1951年从广东寄来的,还没拆开过呢,王惠贞大孃的信怎么会在我家呢?你看看。”

    汪虎说着把信递给汪元贞。

    “什么?从广东寄来的王惠贞的信?”汪元贞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见侄子真递来一封信,她才想信这是真的。

    惊讶地接过信仔细一看,虽然牛皮纸看上去已经非常旧了,可上面的字迹还清楚,虽然她不认识字,可是她完全能确定,这就是当年丁山经她转交给王惠贞的那封信,那封她当时犹豫了数次要不要拆开的信,那封之后多次出现在她梦中的信,那封让她愧疚了二十多年的信。

    “这——这信是当年一个邮递员让我转交给王惠贞的信。”汪元贞看着汪虎说。

    “当年你那两个调皮的哥哥玩火把床点燃,差点把这房子全烧了,我忙乱中脱下衣服打火,这信本来装在我衣服口袋里的中,打完火后找不到了,我想一定是在用衣服打火时把信掉到火里烧了,怎么——怎么会在这装谷子的大柜子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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