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药铺今天别开了,先歇业。”交代完,便准备跟官差走

    “孩儿他爹,你没事吧?”院内传来一声女人的询问。

    “我没事,药铺有事,去去就回。”

    掌柜回头回了一句,便跟着刘捕头等人快步离开。

    一行人匆匆回到衙门,便听衙门口的衙役低声道:“头儿,大事不好,一早来报案的已经有十几将近二十个了。”

    二十个?刘捕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二十个命案,二十个家庭,破不了案,衙门都得给堵上。

    一进大堂,就见堂上又站了不少百姓,男女老少都有,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双手抹泪,粗略一看,竟然有十几人。

    只听一女子哭诉道:“大人可要为民妇做主啊,不然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下去!”

    “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还死者一个公道。”知州大人脸色异常难看,阴沉如水。

    “大人,仁和药铺掌柜带到。”刘捕头见堂上无人再说话,立即抽空禀报。

    谁知堂上百姓一听仁和药铺掌柜,纷纷转过头来,一见到他,一言不发便忽然恶狠狠直扑过来,伸手便朝掌柜抓去。

    刘捕头发觉有异,急忙闪身挡在掌柜身前,要将受害人家属拦住。

    但他一人哪里是十多人的对手,马上便被众人推开。

    “拦下!”

    知州大人眼见堂上混乱,立即一声令下,堂上众衙役迅速出手将百姓与掌柜隔开,但百姓就像发疯一样还要向掌柜扑去。

    “呯”一声惊堂木落案声响,方才将堂上混乱的景象止住,知州大人怒道:“这是知州大堂,成何体统!谁再敢动手,便治藐视公堂之罪!”

    众人虽不再动手,但看向掌柜的眼神,犹如一把把能割下人肉的刀子。

    “谁来说说,这到底到底发生了何事?”知州大人眼见堂上气氛诡异,凶杀案似乎别有隐情,说不定这便是案情突破口。

    一女子泪眼婆娑的哭道:“大人,昨天我丈夫说他们押运药材从建宁府回剑蒲的路上遇到土匪,要不是运气好,险些被土匪所害,谁知他还是没有逃脱毒手,肯定是他回城的时候被土匪盯上了,昨天半夜才来报复。”

    知州大人眉头一皱,问道:“这跟药铺掌柜有何关系?”

    那女子愤恨的看了药铺掌柜一眼,继续哭道:“怎么跟林掌柜没关系!这次去建宁府我本来不让我丈夫去,觉得那边有土匪,不安,可我丈夫说,林掌柜告诉他,如果这次不去,药铺就不要他了。家就我丈夫能挣些钱,他受此逼迫,不得不去,才被土匪盯上,丢了性命,不怪林掌柜怪谁,要不是受他逼迫,我丈夫也不会死。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就是,不是他林掌柜相逼,我儿也不会出去跑这一趟,也会就这么死了!林掌柜,你安的什么心?亏得我儿风吹日晒,拼死拼活为药铺做事,到头来却被你逼死!求大人为我儿讨还公道!”一老父随即跟道。

    “林掌柜你说,你为什么要逼我儿子去建宁!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你还我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