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之前同样去了泉州造船厂,造船订单最低百艘,不设上限,越多越好,海船战船各半。

    流求营地,六千精武军已经在分批操练水战、军阵和骑射,各项训练,热火朝天,而两千多护卫军在农闲之时,也开始了军事训练,操弄海船,操练军阵,学习骑马,放下镰刀锄头,每一项也都有模有样。

    杨丛义在见军将校之前,先去看了营地附近上万亩肥沃的营田和流求南部面积达十几万亩的马场。

    三年来,船队每年都在北方换取大量马匹,经过几年繁衍,面积广阔的马场如今已有大小马匹上万匹,其中成年马八千余匹,成马中的公马有将近六千匹,母马数量不多,马群繁衍靠她们,是以特别金贵,很少会被装上马鞍。

    六千匹公马中,除去品质优良的种马外,绝大多数都被配上了马鞍,供精武军和护卫军平常练习骑乘,沈缙从北方回到流求之后,其中三千匹好马进了精武军军营,转身就变成了专用的军马。

    整个马场上万匹马,能上战场的只有五千余匹,数目还是太少,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好好维护马场,以期能尽快繁衍出更多更好的战马来。

    以马场现在的规模来看,一年增加两千匹小马驹不成问题,三五年后,马匹数量翻一倍,也很容易。马匹基数越大,母马越多,马匹增加的速度也会越快,流求地域广阔,草木丰茂,养个五六万匹,上十万匹马,根本不成问题。

    只是宋金之战焦灼多久,有没有那么多时间,却是问题。

    杨丛义在马场呆了两天,他发现护卫军们虽然很爱护马匹,但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牧马人,他们没有骑马的习惯,也不喜欢马匹四处奔跑,偌大的一个马场,硬生生被分了上百块区域,像养羊一样来养马匹,这种模式养出来的马能不能奔跑,能不能作战,他很怀疑。

    但他在整个流求也找不到会养马的人,就是回泉州也不一定能找到,整个大宋就没有几个能养马的马场,最近的还在荆湖一带,与流求隔了几千里。

    对于马场的现状,他也没有好办法,索性就暂且不管,因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在精武军议事厅内,杨丛义以统制之名召集众将议事,精武军从正将、副将、准备将到部将,三十七名将校部出席,一眼望去,颇振士气。

    “你们的气色都不错嘛,看来已经完适应了流求营地的驻训生活。你们中绝大多数都不是本地人,如今都在这儿娶妻生子了,不知你们还能不能打仗,还想不想建功立业。”杨丛义看着三十多名将校,开门见山,高声询问。

    “想!”

    “时刻准备打仗!”

    “想啊,做梦都想打仗!”

    “大人,哪里有仗打,我们都快憋疯了!”

    一听询问,众将马上七嘴八舌,莫名的开始兴奋。

    将校中大部分都是宣威军旧人,少部分不太认识,有些面生,整之军队已经七八年没打仗,他们还有没有一战之力,杨丛义不太清楚,当年能打李越,这么多年过去了,能不能跟金人较量,他是没有信心的。

    “看大家士气高昂,我很高兴。不久前,我亲自去了一趟北方,听说了一个消息,大宋与金国之间的和议即将破裂,这对有些人来说是好消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是坏消息,那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杨丛义高声询问,扫视众人。

    一众将校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无不被惊在当地,一时之间,议事厅内寂静无声。

    “这么说,大宋要跟金国开战,北伐中原?”薛望惊声询问。

    “北伐?不会吧,我们都没什么军队了,拿什么北伐。”有当即将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