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

    胡愚获说出这话时,只觉得喉咙发干,嗓子眼涩疼。

    何文渊又笑了,马鞭移到她的身下,朝她的阴唇轻拍。

    听到噗叽噗叽的水声,胡愚获将头埋得更低。

    “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男人将马鞭移开,倚上沙发靠背,抬起那只脚,递到胡愚获眼前。

    “舔干净。”

    她眼皮半抬,伸手捧住了何文渊脚踝,张口,伸舌。

    温热滑腻的舌尖触上男人潮湿冰凉的脚底,原先浓重的皮革味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极淡的咸腥味道。

    舌头自下而上,一遍一遍,将自己的淫水尽数卷入口中。

    自己还在尽心的服务着,何文渊脚上用力,大指硬生生捣入了唇瓣。

    胡愚获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吸。”

    吮吸时,舌尖和口腔内壁尽数收缩,紧贴着男人的脚趾。

    胡愚获已经努力的收着牙齿,但还是不知哪个动作惹得男人不满了,何文渊忽地将脚收了回去。

    他视线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眼皮虚了虚。

    “你像个什么东西。”

    话语里的情绪,似乎是在嫌弃她。

    胡愚获没有动作,没有抬眸,两个眼睛注视着自己和何文渊之间相隔的,那一小块地板。两手交叠在膝盖上,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室内,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余光里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从男人的裆部弹出。

    “自己坐上来。”

    胡愚获闻言,平视过去,就是狰狞的肉棒。

    何文渊那玩意儿,尺寸惊人,不管长短还是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