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霆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江宴艰难地下压腰腹,将大腿内侧张开到最大,可小巧的嫩穴口也只能容得下半个龟头,他无奈地用阴阜来回磨蹭,试图让紧窄的穴口尽快放松下来。

    腰胯一直维持着大开的姿势,摩挲的时间越久,江宴就感觉腰肢的酸麻感愈发明显,滑腻腻的淫汁几乎沾满整个茎身。

    傅云霆垂眸,一眼就看到自己水光淋漓的性器,熊熊燃起的欲火瞬间在体内爆发,充血肿胀的器物剧烈耸动一下。

    由于接触面过于湿滑,加上江宴撑起腰腹的力量不足,巨物稍一抖动,水润的花瓣便由上而下咬着柱身滑落,直直跌坐在两颗饱满的囊球。

    脆弱敏感的雌穴口毫无预兆撞上鼓胀的精囊,随即引起的酸麻令江宴彻底软了腰,颓然地压坐在精袋上无法动弹,嘴角溢出几声难耐的哼唧。

    长时间未得到发泄的精袋本就敏感,偏生江宴还毫无自觉地坐在上面,直逼得铃口激动地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傅云霆黑眸沉沉,眼底迸射出将猎物拆食入腹的狠厉:“那天在尧总面前不是摇得挺欢吗?今天消极怠工?!”

    江宴发出低哑的呜咽声,慌忙解释:“不是的!你的……太大了,吞不进去……”

    “呜啊……不要……啊啊啊!”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来势汹汹的巨屌便在主人的野蛮上挺中破开娇柔的花瓣,硬挺的肉茎猝然入侵花径,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江宴惊叫出来。

    傅云霆双臂穿过江宴的膝窝,用手臂撑起江宴的大腿,宽大的手掌握住那两坨软软的臀肉,利用手臂力量撑起上方的身体,绷紧的腰腹同时发力上挺,一下接着一下凿开雌穴的通道。

    “呜呜……慢一点……好疼……”青筋暴突的柱身在上挺时狠狠撵开娇嫩的穴壁,硬生生将狭窄的穴道肏成大肉屌的形状。

    江宴整个身体都只能随着傅云霆托举的动作上下摇摆,连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也没有。

    江宴已经进入顶层套房将近一个小时,在外面等待的司恒更加焦躁不安,生怕江宴遇到难缠的客人,怀着忐忑的心情,他悄声走近那道雕花木门。

    微弱的哭喊声透过房门传出来,司恒的心顿时痛得揪成一团,他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解救身陷囹圄的江宴,可他刚才还答应了对方,要乖乖在外面等,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惹事。

    他背靠着大门,身体缓慢滑落跪倒在地,攥紧的双拳重重砸在自己大腿上,簌簌的眼泪不断从酸涩的眼眶涌出,肆意砸向走廊的地毯。

    低哑的嘶鸣混合着高亢的淫叫不停冲击着司恒的耳膜,他虽然看不到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但他完全能想象陌生男人的性器正在贯穿江宴身体,泪流满面的江宴正被迫压在身下承欢。

    连他一直都不舍得触碰的雌穴,现在恐怕也被里面的男人奸透了。

    闪着水光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花径内驰骋,酸软的肉壁每一次紧缩都会被肉屌用力顶开,江宴感觉整个腰都快折断似的,稍微动作都酸痛不已。

    他后仰着脑袋茫然接受下身的猛烈冲击,眼神茫然地看向上方璀璨的水晶灯,上半身无力地朝后倒去,幸亏傅云霆连忙抽出一条手臂抱住他的后腰,脑袋才不至于砸向沙发扶手。

    醉意散去的傅云霆轻声责备:“这时候都能走神,服务不及格。”

    江宴猛然回想起余洲之前跟他提过的评分制度,要是客户给他的服务打了低分,他的薪酬也会随之克扣。

    要是傅云霆真的去余洲那里投诉他,那现在做的一切都白费力气了。

    他上下抚弄傅云霆的胸膛,手指若有似无地轻蹭挺起的乳粒,软声道:“你不就是想让我重复那晚的姿势嘛,我做还不行吗?不要给我打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