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陈珂将刚喝进去的茶水都喷了出来,瞪着这个面色如常的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卫九仙心悦傅国公只是一厢情愿!我姐夫!呸!你自己的夫君可是清清白白,从来没有乱搞过!”

    “你又知道了?”

    陈珂一时气急,憋的面色微红,以为钱氏误会了安阳郡主与傅国公的关系,急着解释,嘴就打结。说出来的话有些不对味起来,傅国公有没有在外面乱搞过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不是的!傅国公...不是那样的人,卫九仙也不是那种女人!”

    余尧知晓陈珂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原身以及穿过来的自己本就对傅国公印象不深,更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合理怀疑也是可以的吧。

    而她更看中的是傅琛,她视为亲生的大儿子,若是真的因为傅国公惹的情债,遭人毒害到傅琛身上,那么她可能会更加埋怨傅国公。

    “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自己的男人你问我?”

    呃...其实余尧想问的是安阳郡主,此她非彼他,就算是傅国公的话,她也当真不了解,而且人都死了,问他干嘛。

    马车转过御尚大街,陈珂摆了摆手,示意停车道:

    “算了!不跟你多说,总之你这些天多练练,改天我再去找你!”

    说完,径自跳下马车。

    陈珂走后,余尧便打道回府,当马车拐进巷口,一队人马从车旁穿过,余尧往窗口探了探,只看到为首一袭紫衣的背影。

    回到国公府,余尧让小厨房做些吃食送到院子,元宝连忙沏了茶。

    “隔壁的琮王府今日有让拜访?”

    “咦,夫人你怎么知晓?”

    “回来时,见到一队人马去的方向与我们相同,除了国公府也就琮王府了。”

    元宝一边端着食盒里面的菜肴,一边说到:“原来夫人你撞见了。”

    将膳食都在桌上摆好,余尧示意元宝就坐一旁说与她听。

    “我也是今日才听说,原来这个琮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南淮了,怪不得消停了这些时日,今日刚回京。”

    “这个琮亲王的封地,可是在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