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放假期间跟着夜斗一起去做委托,晚上睡在硝子那里,出任务也不跟着来了,饭点情愿不准时吃饭都要和五条悟错开时间。

    唯一有机会见面是她偶尔会跟硝子一起来上课,就算这个时候五条悟只要一过去搭话,她就要捂住耳朵做出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来。

    五条悟坐在凳子上把书桌上马口铁盒里的糖倒出来。

    有的糖居然过期了。

    平时补货都来不及的零食盒里居然出现了过期糖果。

    多不可思议。

    自从那天之后银粟已经快一个月没来过五条悟的宿舍了。

    他已经一个月没摸到过兔子了。

    五条悟在凳子上化成一滩,戒断反应已经到达巅峰,“为什么啊...”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夏油杰有点无奈。

    “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我都把那些碟片丢掉了啊。”五条悟猛地起身,满脸控诉,“她这次都不愿意听我说话!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只要稍微哄哄立刻就好了!”

    夏油杰懂了,“反正你就是有恃无恐咯,再这样下去,小心兔子小姐以后都不理你了。”

    五条悟愣了一下。

    他有恃无恐吗?

    少年低头,浅色的刘海下垂,在眼睛上打下一层薄薄的阴影,湛蓝的眼瞳倒映了银白的发尾,宛若天空中倒悬了冰锥。

    他慢慢抓紧了胸口的衣料。

    好像是的。

    六岁的五条悟对待兔子小姐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她或者被她讨厌。

    十六岁的五条悟,对她却随意起来。

    因为知道她最喜欢自己了。

    他应该要珍惜这份喜欢,而不是挥霍这份喜欢。

    银粟其实已经差不多原谅他了。

    男孩子到了十多岁的年纪对那种事感兴趣再正常不过了,她从前也因为好奇偷看过月宫前辈藏在床铺底下的春宫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