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什么樊姑娘,她心里就堵得慌。

    她就知道男人都有个白月光朱砂痣的,关于这个问题她以前还问过温景词,他说没有,当时回答得多么认真,结果呢。

    都是一张嘴,就他这么会糊弄人。

    温景词拽着沈矜听的胳膊,冷漠地将她甩在沙发上,“管你喜不喜欢我。”

    他对情爱不感兴趣。

    他在意的是她的安全。

    他矜贵地坐在沙发上,面色冷淡,好似方才那粗鲁的动作不是他做的般。

    被甩到沙发上的沈矜听人有点懵,她理了理领口,坐直身子起身就要走。

    温景词伸手拽住她手腕,眉间尽是倦意,他声音很低,不难感受到一股疲惫感,他说,“能不能安分点?”

    沈矜听顿时就炸了,“安分?我在你家什么不安分?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喊你景词哥哥不安分?我怎么就不见你安分?表面清心寡欲背地里跟那姓樊的你侬我侬,我呸!”

    温景词:“……”

    突破口在这。

    “樊月的父亲叫樊忠,他是名书法家,收到消息说他要回盐城,我便跟明宴去了趟樊家,不确定时间,便在那住了一宿。”

    沈矜听面色复杂,温景词喜欢写写画画看那些古诗词,她是知道的。

    她脸上露出一阵纠结,她沉下气,默默悔过。

    谁让她出门没有跟她打下招呼的。

    她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前晚还被温景词拒绝了,她这心里堵得慌,第二天她肯定憋不下去了自然而然也就炸毛了。

    她一生气她自己都害怕,很少人能拦得住她,也没人敢拦。

    她每次生气,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自我消化。

    温景词松开了沈矜听的手,他扶着额,面露倦意,那张坚毅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抹柔和。

    事情说开了,沈矜听自然也不跟他闹了。

    她灰溜溜地坐到他腿上,那张还泛着水光的脸此刻洋溢着如同三月春风的笑容,她甜甜地冲他喊,“景词哥哥。”

    画风转变得很快,温景词推开她,“自己去旁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