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一大早从家里出来,就发觉自己已被监控,不管是吃早餐还是坐巴士,始终有人吊着自己,而且不只一拨,张子文大概算了下,这些人每五人一组轮流盯梢,分了四组人贴身监控,始终将自己控制在他们的视线内,至少有三辆车作为机动,看样子对方为了对付他,出动了大量的人手,下了不小的本钱。

    这些人隐藏在人群中,极不容易发现,在监控他这一块儿算是做得相当不错,水准极高。

    只可惜他们这次遇上的是大鲨鱼,要说搞监控潜伏这玩意儿,张子文属于大师级别人物,当年在海军陆战队时,曾只身一人执行过一次海外暗杀任务,前往非洲北部追踪暗杀一名重量级的恐怖组织的首脑,船只将他送到离利比亚海岸线约几十海里的公海处,由他自行划着充气橡皮艇靠岸,张子文背着sv-99俄罗斯造消音狙击步枪,一路昼伏夜行,就凭着卫星定位仪辨别方向,穿越丛林进入撒哈拉沙漠地带。

    在这期间,潜伏技能极佳的张子文没让一个当地人发现他的踪迹,后来又在沙漠里穿行了十多天,找到恐怖组织的基地,为了不让基地人员发现,曾连续三天潜伏在黄沙中一动不动,一直耐心等到目标出现,才抓住时机将那名首脑点杀,基地人员曾顺着子弹飞行轨迹追踪到他潜伏的地方,脚就站在他身边都没被发现,可见张子文的伪装潜伏技能的水准有多高明,到一个陌生国家而又不被一个人发现,没两把刷子哪成。

    这些监控他的不明人物在张子文眼里基本算是个雏儿,他没去惊动这些人,装做没发现自己处于被监视之中,只要对方不做出危险动作,他也不打算主动去招惹,事情总有明白的一天,等弄清楚自己是被他们监控错的人,自然会撤离,一切静观其变吧,张子文现在倒是想得挺开。

    进入银茂大厦,那些人没再跟进来,张子文知道没这么简单,银茂大厦应该安排得有监控的人,或者还有其他什么监视方法,果然,从大厅到电梯,一路他都察觉到异常,搞卫生的,貌似职员的,或乔装客户的,电梯里的监视器等等,按这种监控规模,对方显然将自己当成极度重犯,张子文心中冷笑,但他已经没有什么心情想这些,到了公司,他现在最大的敌人是慕青,在他心里,这慕青才是要他老命的人物。

    进了办公室,刚冲了杯咖啡,风情上司李艳走了进来,今儿李艳着一袭粉红吊带裙,没象往常穿职业套装的她打扮得颇为清凉,丰满惹火的腰身,修长性感的丝袜美腿,妩媚的脸蛋,那双水汪汪眼睛颇为勾魂,一进来就在张子文面前打了个旋,嘴里还娇声问好不好看,就如那花蝴蝶一般,一时间,花香扑鼻,满室生春,

    这李艳有种天生的媚态,是让男人一见就想将她弄到床上的那种女人,妖娆、风情、性感、诱惑,多瞧两眼都会产生冲动。

    张子文稍微愣了愣,不明白这风情上司上班时间为什么穿得这么惹火。

    “傻啦,李姐漂亮吗?”李艳瞧见张子文有点发愣的神情,凑进他吐气若兰,丰满柔软的娇躯靠了上了张子文的胳膊。

    “唔漂亮。”

    一阵勾人香风扑鼻,天,张子文鼻子耸了耸,李艳胸脯的尺寸够劲爆,丰满、浑圆,张子文感觉自己的胳膊柔软与饱满,引人犯罪,小腹下有了冲动,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嘻还脸红,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啊”李艳瞧见张子文的俊面发红,捉狭的挑逗着他。

    “不是李姐今儿怎么穿这身儿啊?”张子文吞了口唾沫,费力的问了一句,身体同时缩了缩,他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这李艳太过撩人,张子文不可避免的有了生理反应,下身丑态微露

    “当然是有好事咯告诉你,公司批了我7天假”李艳玉手抚上了张子文的胸膛,媚声说道:“子文,放假这几天,可别忘了跟李姐聊qq,我每天都会在线的。”

    “不会忘。”张子文觉得说话都有点吃力,胸前被她的玉手摩挲,鼻息间嗅到她的香气,脸红得不能再红,因为他的下面已经很冲动

    李艳越瞧张子文这尴尬的模样,就越想招惹他,媚眼儿瞄着他娇声说道:“说话结结巴巴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老实交代。”说完柔软娇躯靠得更紧,整个身子似乎都要埋进他的怀里。

    “没怎么会有亏亏心事真没”张子文的办公桌本就靠近墙边,他已经是退无可退,额头的汗直冒,下面关键部位已经很不雅的突显心里紧张,说话更加结巴。

    “嘻还敢说没有”李艳现在已经不是靠得很近,而是迫在了他的怀里,娇艳红唇吐气若兰,声音更腻:“没有额头怎么冒”说到这,李艳话语突然断住,她的小腹已经触碰到张子文不雅的地方,感觉强烈

    完了,张子文一动不敢动,感觉太清晰,遮挡不住的关键部位贴在她的柔软小腹,如触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奇妙,刺激,想躲也无路可躲,又有点不想躲,太诱惑

    办公室内有点静,时间似乎凝固,俩人的脸上泛起了红潮,办公室的微妙气氛有点熟悉,这种状况不止出现过一次,还有一次是电脑屏幕出现的a图的时候,此情此景,让俩人此刻的脑海里不可避免浮现出a图的刺激模样,俩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情欲有点不受控制

    “坏东西想女人了?”李艳凑进张子文的耳朵悄声腻语,丰满胸脯蹭上他的胸膛,下身没有躲避他的不雅,反而贴得更紧

    耳里的麻痒,鼻息里的女人香,紧靠身体的柔软,关键处的微妙快感,再加上这挑逗的语言,怀中尤物的致命刺激让张子文差点崩溃,只要是男人谁能逃过这种香艳的诱惑?张子文不能,更何况他从来没有经受过灵与肉的洗礼,情欲在燃烧,在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