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户都关好,唐军还向外面望了一眼,树木摇晃,雨水飞溅,花池中花瓣乱舞,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这样的天气,很容让人联想到好像有一百个小偷正在预谋一起偷盗事件。

    上回就是这样的天气,楼下小卖部进去一位小伙说要买东西,老板娘把东西刚递给他,小伙子一把将老板娘的项链拽下,瞬间消失在雨夜里,这样大的雨追都沒法追,喊人都听不见。

    这时,唐军转回來又來到姚思思的身旁,“都关好了。”她问。

    唐军点点头,说关好了,不过,关好一道窗,另一道窗就自然向我们敞开,这就是生活,“哪道窗。”姚思思问,“当然是你这道窗了。”说完,唐军精气十足的将姚思思压倒,疯一样的在寻找快感。

    沒一会儿,俩人就兴奋了,可叽歪声和床声却沒能压过雨声,被淹沒在其中,要赶上平日,噪音大的犹如拖拉机开进了皇宫,墙壁都被震得有回音。

    两人痛快完就爬在那里聊天,讲古代神兵神将,讲现代孔乙己和阿q;讲周扒皮半夜学鸡叫,讲雷锋患了感冒为何拒绝吃药;又讲李景林他爹的尿壶住进一窝小耗子,讲黄善他二姑嫁到美利坚受尽洋人的折磨。

    最后两人讲着讲着就睡着了,半夜里,姚思思睡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她翻了两下身子,睁开眼,看到唐军手里攥着手机在打电话。

    姚思思蓦然坐了起來,两个肥肥的白乳好像沒睡够,十分疲软的垂在肚子上,表情里带出一种生气的样子说:“你又疯了,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是不是成心不想让别人睡觉。”

    唐军说二小的电话,傻小子又喝多了,跟小姐上床有个非常新颖的姿势忘记了,半夜來请教我。

    姚思思來了句:“你们这些流氓,怎么每天就研究这些,年轻轻的,干点正事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