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790年,日本和俄国就开始正式讨论如何瓜分库页岛的问题。从那时候开始,日本与俄国围绕着库页岛就开始了长时间的争夺。

    1870年4月15日,随着中国海军北海舰队正式在海参崴确立了锚地,这两国对中国库页岛的争夺就正式画上了句号。

    从4月19日开始,北海舰队的军舰开始围绕库页岛实施管理。管理的办法很简单,见到非中国的船只就一律击沉。

    5月1日,北海舰队的主力进攻了俄国在库页岛子母湾附近的核心据点。200炮的猛烈火力轻松的摧毁了俄国人岸边那些可怜的工事,陆战队登陆之后开始歼灭残敌。最后把俘虏统统枪毙。

    早在1799年,沙皇俄国正式批准成立“俄美公司”,其任务是巩固沙俄在北太平洋地区的领土以及夺取黑龙江口、库页岛地区。到了6月,俄美公司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对头了。太多的据点渺无音讯,太多的船只踪迹皆无。

    虽然前一段中国皇帝已经明确声明他们只承认尼布楚条约规定的中俄边界,但是俄国还真的没把中国皇帝的话当回事。中国人已经两百多年没有到达这么靠北的地区,凭什么中国皇帝一句话就能让俄国经营了一百多年的地盘。

    可这么多据点与船只的失踪却给了俄国人强烈的警讯,如果不是突然出现了只针对俄国人进行攻击的海中巨兽的话,对这些事情的解释只有一个,中国人重返了北方。

    等俄国人发现问题,并且准备派出使者与中国进行外交接洽的时候,局面已经不由他们控制了。6月29日,一支中国舰队出现在黑龙江出海口。黑龙江出海口是俄国人船只与造船厂比较密集的场所。在这里聚集了俄国在千岛群岛与白令海地区六成以上的船只。等俄国人发出警讯的时候,中国军舰以令俄国人肝胆俱裂的高速冲了过来。

    “把所有俄国船全部击沉!”旗舰青岛号上发出了命令。这次出击一共派出了四艘军舰。除了青岛号与梧州号巡洋舰之外,两艘徐州级驱逐舰也加入了北海舰队的战斗序列。这是2500吨排水量的驱逐舰,六锅炉,两台三涨式蒸汽机,五门单座125火炮。这种快速驱逐舰是中国海军舰队的新锐。

    军舰上的官兵们情绪饱满,战意高昂。俄国那些木壳船在125管退式速射炮面前根本无力抵抗,海战变成了单方面的大屠杀。驱逐舰吃水浅,它们先以15节的速度杀到黑龙江入海口,堵住俄国人船逃入黑龙江的通道,然后分为两路,配合巡洋舰开始对俄国船只猛烈轰击。

    不管是什么样的上好木料,统统被这些火炮轻易打穿砸烂。爆裂弹里面装了十公斤的t。n。t,只要一发爆裂弹能够打进这些木壳船内部,并且引爆。整艘木船就从内部被炸的七零八落。

    六个小时的屠杀结束之后,黑龙江入海口附近的四十七艘俄国船只被完全摧毁。

    6月30日,中国海军炮击了黑龙江入海口附近的几家造船厂。把这些船厂炸的七零八落,燃起熊熊烈焰之后,中国海军却也没有恋战,调头就离开了黑龙江入海口,转而南下。

    中俄之间的冲突本来有机会成为欧洲最大新闻的,不过普法战争在6月28日爆发,整个欧洲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两个国家的战争上。

    法国是老牌欧洲强国,克里米亚战争之后又重夺西欧与中欧霸主的地位。反观普鲁士,当拿破仑一世称雄欧洲的时候,普鲁士被拿破仑一世反复日了好几次。从整体上来看,欧洲国家相对都比较看好拿破仑三世领导的法国。

    普法战争是欧洲大陆霸主与中欧新强权之间的战争,与这场战争相比,遥远的东方,还是鸟不生蛋的北部地区的战争在和平时期尚且无法引发欧洲的兴趣,就更别说在普法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当下。中国并没有对外宣布自己在1870年扩军30万的行动,欧洲对中俄之间的战斗更加没了兴趣。

    欧洲人对中国与俄国的战争没兴趣,中国对普法战争的兴趣也非常有限。政治局真正关注的是这30万军队到东北之后能否靠自己养活自己。

    40万人开垦和耕种一千万亩土地,还要修铁路、开矿山、建海港。沈阳以南的地区很快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工业化农耕区。

    中国在玩命的搞着国内生产的同时,普鲁士击败了正面的法军,俘虏了拿破仑三世,开始进攻巴黎。法国资产阶级发动政变,推翻了拿三建立的帝国,成立共和国。法军莱茵集团军司令巴赞元帅却同普鲁士进行秘密谈判,这一叛变行为对共和制法国是个打击。结果,法国最精锐的一个集团军(17万人)在被围梅斯72天后,于1870年10月27日不战而降。

    借用中国花蕊夫人所写的诗词,真的是“十七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而在南京,北方军区政委阮希浩自豪的宣布,“关外军垦1000万亩,平均亩产214斤。人均生产粮食……五!千!斤!”

    大部分代表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恐怖的数据,人均生产粮食五千斤,那就是一个人能够养活十个人。大家都在怀疑阮希浩这家伙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但是韦泽却站起身来,带头开始鼓掌。看着下面代表们愕然的表情,韦泽干脆就把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拍起起来。既然韦泽带了头,大家也都开始起身鼓起掌来。随着掌声越来越热烈,不少同志也开始喝起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