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兄弟的日子好过?”韦泽挑着重点问,虽然他未必认为这就是阮希浩的真心话。人很难说出真心话,看到自己的真心,面对自己的真心,那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韦泽挑了这么一个问题,阮希浩也发现不是那么容易应对的。什么叫好过?在阮希浩看来,自然是想什么来什么,说什么是什么。不过他能混到今天,也深知这不过是一种想法,现实世界可没有这么好混。随意哪怕是知道这是自己的真心,阮希浩一时也张不开嘴来说出真心话。

    既然不敢坦率的说真心话,又想表达出这个意思,那就得走走曲线。阮希浩思忖了片刻,也选择了另一条路线,“李维斯欺负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有这么干事的!”

    “李维斯怎么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你说来听听。”韦泽还得继续引导才行。

    阮希浩对这个问题也不太能立刻回答,他再次转了一个角度,“都督,你就看李维斯揭兄弟的短处,有这么干事的么?”

    “你要是说刘步凡的事情,那我来说一句。你到底是想让这件事过去,还是不想让这件事过去?”韦泽再次提问了。

    “怎么讲?”阮希浩有点意外。

    韦泽冷笑一声,“你要是想让这件事过去,你就当没听到,也不要再提。这件事就过去了。你要是不想让这件事过去,你就拿出来用力讲,天天讲,年年讲。咱们有《婚姻法》了,有组织规定。刘步凡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