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把拉着,拽着他的人推开,皱着脸,粗声粗气的撵人,“走,走,走,都走,看什么热闹眼?多管什么闲事啊。”大门一关,黑着脸冲着地上急吼,“哭什么哭,死人了吗,哪天小畜生死了,使劲哭,个白眼狼的东西,回来我就打断她的腿。有时间哭丧,还不赶紧做饭去,下午地里不用干活是吧?”

    刘桂萍原本干哭耗嗓子,被人一吼,立马收住,拍拍裤子坐起身,还不忘记瞪眼回了一句,“喊什么喊,少吃一口能饿死你怎么着。”

    徐长胜骂了一句臭娘们,自己回东屋歇着去了。

    刘桂萍一看,立马冲着地上的徐奶喊了一声,“妈,你把饭做了吧,我掰了一上午玉米,累的腰疼。”说完,扭扭腰回屋去了。

    徐奶手里攥着被眼泪侵湿的黄纸符,身上像是满肚子的黄连,连喘口气都是苦涩的,淌下来眼泪,都是黄连水,苦到嘴里,心上,除了苦涩,尝不出其他味来。微微颤颤的站起身走进厨房做饭,心里惦记着周子青,可不敢去找,东屋两口子气头上,把人带回来,还不是一顿打。

    那边,周子青一路向东,一路喊着叫着,跑进村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