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途中,秦洛一直时不时地看向凤轻狂,似乎想说什么。

    “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呢?”凤轻狂挑眉问道。

    秦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我想问,你跟锦亲王在房间里待那么久,到底谈了些什么?”

    凤轻狂不答反问:“我一定要跟你交代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姑娘要是不乐意说,那边不说就是。”

    “我要是不说,你恐怕会自个儿瞎猜吧?到时候你再往皇上那儿一说,那我和皇上之间少不得又要生误会了。”

    秦洛一惊,连忙摇头:“不,我不会向皇上告状,故意破坏你们的关系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故意,但偶尔失言总是难免的,是不是?”秦洛每隔两天就会进宫向慕连城汇报自己的动向,凤轻狂是心知肚明的,她也知道这并非慕连城的特别要求,而是秦洛主动做的。

    她喜欢慕连城,但碍于身份不敢表露心意,更不敢奢求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找借口去见他,多见几面也就满足了。

    “告诉你也无妨,锦亲王要我嫁给他。”

    “什么?”秦洛愕然。

    凤轻狂又说:“但我没答应,结果就把他惹怒了,只怕,将来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秦洛很快领悟到了这背后的意思,颔首道:“锦亲王的确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仅是姑娘你,恐怕连定国公和整个凤家也被他记恨上了。”

    “正是如此。”凤轻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露出忧愁之色。

    由于在酒楼里耽搁了一段时间,等凤轻狂回到国公府时,林韵绮已经先行回来了。

    与之同时回府的还有凤长青。

    凤轻狂经过后花园时,正好看见两人站在一起,林韵绮靠在凤长青的肩膀上,隐隐有哭声传来。

    “这是怎么了?”秦洛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好奇地往那边瞅。

    “还能是怎么?作呗。”凤轻狂讥笑了一声,也不屑多看,径直绕过去。

    秦洛挠挠头:“作?是什么意思?”

    “就是……”凤轻狂正要回答时,被后方传来凤长青暴怒的声音打断:“三妹,你给我站住!”

    又要找麻烦不成?

    凤轻狂纳闷地回头看去,凤长青已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布满怒气,连额上的青筋也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