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岳托一巴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怒喝道:“你们这两个废物,自己打了败仗还原因推在敌军的火器上,我岂能容你!来人啊……”

    “喳!”

    随着岳托的怒喝,两名身材壮硕的戈什哈从大涨外大步走了出来,对岳托大声单膝跪了下来大声道:“贝勒爷有何吩咐?”

    岳托大喝道:“将这两个不中用的蠢材拖出去给我……”

    “贝勒爷三思啊!”

    岳托还没说完,大帐内的众将纷纷跪了下来为二人求情。

    “贝勒爷,两位贝子说得对,此战非战之罪,而是明狗的火器太过犀利,而我军又从未与之接触过,因此有此败也不足为奇,不能将此战之败全推在两位贝子身上,哈丰阿也有责任啊!”

    “是啊贝勒爷,您就饶了两位贝子吧!”

    看到大帐内的众将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岳托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其实他又何尝舍得因为一次败仗就把重罚两位儿子呢,只是他身为带兵统帅,儿子犯了错若是不加以处罚又何以服众,是以不得不做出一个姿态。现在看到众将纷纷为他们求情,这才就坡下驴的瞪了两位儿子一眼叱喝道:“今次就绕了你们,下次如果再犯,我就两罪并罚,明白吗?”

    “谢阿玛不杀之恩!”

    “哼,便宜了你们两人,都起来吧!”

    罗洛浑和喀尔楚诨同时松了口气双双站了起来,看来今天这关总算是有惊无险。

    过了这关后,罗洛浑两兄弟这才松了口气。罗洛浑又跪了下来沉声道:“阿玛,孩儿还有话说!”

    看到罗洛浑重新跪下,岳托浓粗的眉头一皱,不悦的问道:“罗洛浑,你又有什么事?”

    “阿玛,孩儿想说的是,此次我军战败,虽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明军火器太过犀利之故,但也与我军太过大意也不无关系。此战之前,我军连对方从何处来,主帅是谁都不知晓,除了从敌军的帅旗上知道敌军主帅姓岳之外就一无所知,如此疏忽大意且又轻敌又怎能不败,故孩儿以为为今之计是要赶紧将派到周围州县的部队调回来,以千钧之势将这股明军碾压掉,如此方是正途!”

    “嗯……贝子所言有理。”

    “有理什么呀,把周围的人马全部调回来起码也得三四天,这么长的时间难道那支明军会傻傻的等着咱们去歼灭他吗?他不会跑啊,须知明军最擅长的就是逃跑了。”

    “不……还是小心为妙!”

    周围的甲喇章京和牛录章京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只是这次他们都是各抒己见,意见很不统一。

    而岳托也是闭上了眼睛沉思了一会,只是他的眼中却露出了一丝欣赏之色。

    他沉声道:“罗洛浑,你能这么说我很是高兴。汉人也说过,狮子搏兔尚需全力。轻视对手是最不可取的,从此次战斗来看,这支明军和以往咱们碰到的明军大不相同,他们不但军纪严明,装备更是精良。因此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一面多派探哨查探这支明军的动向,一面将咱们派往外面的人马召回来,等待时机成熟便一举歼灭那支敌军!本帅有预感,一旦让那支明军成长起来,将来必是咱们的劲敌!”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