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简直花式be。

    不如跳湖。还更惬意。

    半晌后,夜宇珹终于将毛巾扔于床边桌几,可仍是未将里衣穿上,而是直接披上缎面黑袍,连衣带都未系,一副邪魅张狂的模样,走至季澜正前方的桃花大椅坐下。

    半露的胸膛就位于他目光正中间。

    季澜:“……”

    唉。一晚上瞎两遍。

    不知能否战术性失明。

    季澜一面伸手拿起桌上重壶,镇定神情后,缓慢地替自己斟了一杯茶。

    过程中又不小心瞟见黑鞭,腕臂忍不住颤了两下,泼茶出杯,只好淡淡地说道:“你这鞭子能否收好,放这儿会被茶弄湿。”

    他的阴影,辣么大。

    夜宇珹却勾起唇,道:“本座待会就拿去榻上,毕竟还有仙尊□□,够稳妥。”

    季澜:“……”

    想吓死我不如直说。你这唱反调的魔头。

    此刻他已不顾口中苦涩,为掩饰紧张,足足将一整杯热茶喝进,道:“这几日晚上你很忙?”

    不知魔头这几天白日少见、半夜不见,是去哪游荡了。还是一般反派的修养皆如此?行踪如鬼魅。

    夜宇珹挑眉,懒洋洋的说道:“没想到仙尊居然如此关心,下回本座出门定留纸条。”

    季澜:倒也不必。并不关心。

    哼。

    于是季澜特别淡定的浅咳了声,打算用友善的关怀,提醒对方穿衣。

    他神色安然,道:“最近天气有些凉寒。”

    赶!紧!穿!衣!服!

    “你冷?”夜宇珹扬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