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才走到前院的大厅,一道声嘶力竭的大喊就伴着打砸声传进了姜姩的耳朵,隐隐还能听到有nV人在微微啜泣。

    她感受到熟悉的灵力波动,心下一凛,加快了脚步。

    果然。

    只见缇娜正软软地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浑身衣衫不整,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没一块好地方,遍布着青青紫紫的伤痕,她低着头暗自垂泪,没看到姜姩来了。

    据她两米开外的地方,四仰八叉地躺着一个虎背熊腰肌r0U虬扎的高大兽人,此时他正喘着粗气,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左眼,仔细看他额上的犀角还断了半截。

    姜姩眉眼微压,一边暗骂他活该,一边快速走过去将外衫披在了缇娜身上。

    “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缇娜见她来了,再也忍不住,埋在她x前就开始失声痛哭。

    姜姩心疼无b,恶狠狠地瞪向了对面。

    勉强翻了个身的男人啐了一口淤血,心道真是邪了门儿了,难道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异能者?

    “臭娘们儿,你跟这个贱人是一伙儿的?快把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地上的男人不停地大声嚷嚷,聒噪得她头疼,一根银针飞过去,让他瞬间闭了嘴。

    耐心等缇娜平复了一会儿,见她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姜姩将她抱回了房间。

    帮她处理好伤口,又仔细检查确定了没有别的隐疾,才试着问她:

    “发生什么了,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我可以去帮你废了他。”

    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姜姩言之凿凿地向她承诺。

    缇娜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她低垂着眼眸,声音g涩沙哑:

    “那就是个变态,他每次来找我交配都要打我、nVe待我,强迫我为他提供各种屈辱的服务,今天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就求他停下,他不仅不听,还更大力地勒着我的脖子,要不是阿姩你给我的镯子帮了我,只怕我就要被他掐Si了。”

    她的语气好似一潭Si水,是一种毫无波澜的麻木,仿佛只是在冷眼旁观地叙述着别人的遭遇。

    姜姩怒不可遏,但又无可奈何,她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总会发生,只要残劣种的基因困境不解决,她们就永远无法摆脱这种糟糕的处境。

    不过……

    缇娜见她转身就走,急忙在后面喊她,她走得飞快,人渣就是人渣,她今天一定要把他揍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