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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上去。”

    下意识的赵雪梅就听话照做,然后:“……”

    鸡腿是晚上刚做的,细嫩香滑,油滋滋的。

    楚律牛逼哄哄的拍了拍赵雪梅的脑袋,“老婆真乖,以后也百分百听你男人我的话好吗?”

    “好。”赵雪梅心里淌满了暖意。

    月光投过窗户照进,光晕落在赵雪梅的脸上,她的脸红红的,带着丝丝羞怯。让她多了点平日里没有的可爱。

    深夜,陈靳新总算从镇上回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陈靳新脸色奇差的拿出了一千五百块钱。

    陈母数了数钱,又把压箱底的五百存款拿了出来,加起来刚好两千。

    这下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凑够了。”

    说着,她看了看陈靳新,发现他阴沉着一张脸,以为他是因为要赔钱给楚律不高兴,安慰道:“你也知道那就是个地痞流氓,好了,不要气了,就当破财免灾。”

    “嗯。”陈靳新淡淡的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屋子。

    怎么说呢?

    现在他的心情十分微妙。

    胸口闷闷的,很难受,十分难受。

    以往他和赵漾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无往不利的感觉。

    可是今天,特别不顺。

    或许是以前每次卖东西都能卖出高价,他对这次的人参期待值太高了。

    没想到这次没有人继续人参续命出高价了,药店的老板还压了不少价格,这和他的预期完全相悖。

    就像如有神助的人生,突然神撤走了自己的恩赐,你依然很幸运,但是却没那么幸运了,带来了强烈的不适应。

    第二天一早,楚母坐在院子里切新鲜的猪草。

    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他们家只有小律一个好吃懒做的孩子,楚缃要读书,种地是不能想了,只好多养的猪啊,鸡鸭什么的换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