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一愣，这问的什么问题，清汤面是她自己要的，什么也不加是她自己说的，怎么这会又问难吃了。
“没吃过。”
老徐瞥见她身上那股愁郁的病气，想了想，如实道:“要不你试试再说？”
“好。”
说完这话张娇娇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其实算起来，她已经不小了，今年二十六岁，但却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面。
没有味道，寡淡。
原来是这样的。
张娇娇想，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想再吃，手都在抖，一根面条也挑不起来，她咬着唇，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眼眶都通红。
好累。
不吃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很累。
从爸爸出事之后她就这样累。
爸爸。
这是一个贯穿了她人生这二十多年的字眼，然而她如今想起来，竟然觉得那么遥远。
她从前很喜欢爸爸，肩膀那样宽阔，笑容那么温暖。后来妈妈去世，家里也再拿不出钱，她的学费，都是借的。
她开始讨厌爸爸了。
她想，妈妈都说了不要治，爸爸死活要治。明明都没钱，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跑上跑下，还是没留住妈妈。
她怪爸爸，怎么就不想想以后呢？
可后来看到他伤了腿脚，总是吃药，佝偻着肩膀，身形瘦削。
她又开始谁都怪了。
怪他为什么要一意孤行。
怪妈妈生病走得那样早。
“没吃过。”
老徐瞥见她身上那股愁郁的病气，想了想，如实道:“要不你试试再说？”
“好。”
说完这话张娇娇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其实算起来，她已经不小了，今年二十六岁，但却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面。
没有味道，寡淡。
原来是这样的。
张娇娇想，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想再吃，手都在抖，一根面条也挑不起来，她咬着唇，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眼眶都通红。
好累。
不吃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很累。
从爸爸出事之后她就这样累。
爸爸。
这是一个贯穿了她人生这二十多年的字眼，然而她如今想起来，竟然觉得那么遥远。
她从前很喜欢爸爸，肩膀那样宽阔，笑容那么温暖。后来妈妈去世，家里也再拿不出钱，她的学费，都是借的。
她开始讨厌爸爸了。
她想，妈妈都说了不要治，爸爸死活要治。明明都没钱，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跑上跑下，还是没留住妈妈。
她怪爸爸，怎么就不想想以后呢？
可后来看到他伤了腿脚，总是吃药，佝偻着肩膀，身形瘦削。
她又开始谁都怪了。
怪他为什么要一意孤行。
怪妈妈生病走得那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