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老师觉得自己,大概是早已经形成了习惯。

    所以就像老头子说的那样,想不明白的话,就多看点书再想,等你看完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书籍之后,就已经懒得再想了。

    年轻老师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学生们,将讲桌上的书本随手扔进抽屉,微笑着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不讲新课程了,我们来谈谈人生吧。”

    “谈人生?这个我擅长啊!”赵狱一拍桌子,眉飞色舞,咧嘴道:“所谓人生,就是人从一出生到死亡的整个过程!”

    年轻老师扯了扯嘴角,摆手道:“我没让你解释这个词语的释义,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好嘞~”赵狱麻溜地将座位搬到了一边的墙角,与撮箕扫帚为伴,乐在其中。

    奥拉森主动为其为其让出了一条道路,而后挪了挪屁股,看向讲台上有些多愁善感的老师,估摸着今天老师可能是喝多了,人生有什么好谈的?

    有那时间闲聊,不如到外边去好好练练手?

    毕竟今儿个下午就要和一班的小朋友们开打了,虽说老师说过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但您这怎么看都像是双重藐视等于蔑视啊?

    想不明白,奥拉森放弃了思考,转头看向目前班里头脑子最灵光的江映雪,想要看看这位年轻老师的得意门生如何作答,却见以往一向听课认真的白发少女,此刻正托着腮帮看向窗外,不知道是在看近前的新燕啄泥,还是天边的远山巍峨。

    奥拉森这才注意到,发呆中的少女,有一双极其深邃的黝黑眼眸,以及两弯好似天边云影的清秀黛眉。

    江映雪,大概是很漂亮的,就是矮了点,对于北地的泰坦遗民而言,身高不及两米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也是个矮矬妞,毕竟成年的泰坦遗民男性,平均身高都在两米五以上,最高的那一拨人,还得三米往上走。

    世界各地的人们,总是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观以及价值观。

    奥拉森收回目光,疑惑的看向笑而不语的年轻老师,有些疑惑。

    不是要谈人生么?怎么就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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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活动时间: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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