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啊,原来全是老公一个人肏的,小屄里全是老公的精液,真好,我们乖宝,肉逼都被肏成老公的形状了…唔……夹紧一点,是老公的肉便器呢……”

    疯子,陆斯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是周元现在唯一对陆斯年的印象,他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想法,应该逃掉,再不逃一辈子也逃不了了。

    这样的想法还未在脑海中留下怎样深刻的痕迹,周元就又一次被迫投入了陆斯年制造的欲望漩涡。

    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陆斯年摆动腰臀,胯部打在肥腻的屁股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屋内满是小声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喘。

    射过精后,陆斯年会暂时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周元洗澡,将泡泡涂满周元的全身,再一点点洗净。他会柔和地按摩周远的头皮,看着他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

    周元在这个房间里是不被允许穿上自己的衣服的,陆斯年给他买了各式各样的睡裙,蕾丝的,棉的,绸缎的,有的短至大腿根,有的背后镂空,露出一对小小的奶子。睡裙被撕破了,陆斯年就会给周元换上自己的衬衫,白的,黑的,再套上陆斯年松松垮垮的或许已穿过一天的内裤,上面满是陆斯年的气味,覆盖着小屄,通常穿上超不过两小时,陆斯年就会想野兽一样扑上来。

    他控制着周元,将他当成自己的性爱娃娃,倾注爱意,使其成为他一个人的缪斯,欲望之源。

    周元喜欢吃甜食,他就将奶油涂满胸膛,诱惑周元舔舐,软红的舌尖在腹肌胸肌上上游走,陆斯年忍不住低喘,将通红的草莓,冰凉的葡萄塞进周元的肉逼里。

    周元当然哭着说不愿意,但被陆斯年一番恐吓后,也只能抽抽噎噎地任由对方动作。

    草莓塞进去,葡萄也塞进去,陆斯年沾着满身奶油,躺在周远的身下,面前就是软烂糜红的小屄,他咽着口水,神色痴迷,哑声让周元用小屄榨汁,他大张着嘴,接住阖张的小屄流下的又骚又甜的的汁水。

    周元一边用小屄榨,一边还要吞吐陆斯年的阴茎,他吞不下,只能用舌头绕着柱身打转,陆斯年被刺激得疯狂在周元嘴里顶弄鸡巴,时间久了,周元的嘴角总是裂口红肿,看着好不凄惨可怜。

    陆斯年也心疼他,抹着药时给他道歉,说下次一定轻轻的,不会再弄疼周元。可两人都心知肚明,下次还是一样,就像周元控制不住对甜食的爱一样,陆斯年也控制不了对周元的情欲和破坏欲。

    周元被关在房间的第六天,他终于歇斯底里起来,抱着头尖叫,不回应陆斯年,不再咬陆斯年而是疯狂啃咬自己,在手臂留下深红的血印。

    陆斯年抱着他,按住他的下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周元,

    “可以去上学,可以出门玩,但是以后不能再离开,必须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我喜欢你,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不可以说不好,有什么话要告诉我,我爱你,你也要爱我,我们会相爱一辈子。”

    “周元……我爱你一生……”

    陆斯年已经安排好一切,从前他只为自己做谋划,会按自己规划好的路线走到顶峰,现在他带上了周元,像是带上了自己的灵魂,或者说念想,一个让他流连俗世的念想。

    周元呆呆傻傻地听着,像是过了很久一般,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他被陆斯年驯服了,无论身体还是灵魂,就像一只小狗被套上了项圈,从此有了温暖的家,但也间接失去了自由。

    在周元消失后的第十一天,陆斯年带着周元回了学校,周元跟在陆斯年的身后,像是一条小尾巴,总是怯生生地拉着他的衣角。

    陆斯年呢,同学们发现,他对待周元比之前还要温柔,说话时拉起周元的手放在掌心,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有时候甚至会弯下腰,简直像是在对待小朋友。

    陆斯年不再有那么多的时间给同学们讲题,因为他要预留出更多的时间帮助坐在他旁边的小傻子,要帮他订正错题,抄写题目,讲解新的知识点,还要安慰他因为考试失利而受伤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