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这刚好沏好一壶上好的龙井。”

    坐在栏杆上:“臭道士泡的茶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喝上两壶酒痛快。”

    “哪有人一大早就喝酒的。”怀清瞟了一眼南羌,转过头看着严淞板着一副脸。

    “不喝?”

    “喝。”

    “贫道看大人印堂发黑像是有大事不妙啊!”

    南羌抖着二郎腿在一边揶揄:“可不是大事不妙,昨晚密谍司遭了贼,如今还没有找到贼人。”

    南羌也不看严淞那臭烘烘的面色,转过头去对怀清笑道:“说不定他今日来就是找你算一卦,让你给他开开运气。”

    怀清也捧场:“嗐,贫道算卦是一算一个准,就算算不出那贼人姓甚名谁,也能算得出大概在哪个方向。大人要不要试一卦。”

    严淞冷不防的抓着怀清的手,怀清手微微颤抖。

    严淞手越抓越紧,一旁的南羌看了一眼过来,气氛压抑,白芷端一壶煮沸了的水进亭子。

    白芷小心翼翼的将茶壶放到石桌:“道长,水煮好了。”

    怀清看了一眼白芷,再看严淞:“带人抓我这么紧干什么。”

    怀清声音带着尴尬笑意,严淞看了一眼怀清:“昨晚你去了哪?”

    “在醉香楼,大人不信可以去醉香楼查一查。”

    严淞继续握着怀清手不放:“你手受伤?”

    “前两月不小心摔了一跤划伤的,大人问这做什么。”

    “昨夜偷潜进密谍司的小贼,就是被我伤了左臂,也是这里,你说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

    严淞握着怀清手臂伤口,怀清抽了一口凉气,南羌用短剑敲打严淞手腕,严淞手腕一麻,手里顿时无力。

    “我说你这铁疙瘩上门欺负人就有点过分了,普天之下巧是一堆了,要是伤了个手臂就说是贼,那满京伤了手臂的都抓到密谍司去,岂不是塞满你们密谍司大牢!”

    严淞面色不改:“伤了手臂要是巧合,那这位道长的身高体型与昨夜的小贼相似,这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