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有意,她情愿。谁也不要怪谁,谁也不能说是他(她)谁主动来害我。那样说就真的太无意思了。两人都喜欢,两人就都要敢承认,敢担责任。

    肩挨着肩走着,不时地相碰着,吴莹儿太久没有这么近接触着男人,这男人的气息熏得她舒服,熏得她想到那种事,慢慢地,她被林狐的男性气息搅得蠢蠢欲动......

    吴莹儿再也忍不住了,她拉住林狐,说:“借你的肩膀靠靠。我要摔倒了。”她这时真的空虚至极,对林俊山外面有女人的事,本来只是怀疑,如今,金子说出来了,这不能说是虚假。这时,有一点依靠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未嫁人在娘家时,她一定投入母亲的怀里,哭几声让母亲听,让母亲来安慰。此刻,只好找面前这个男人了,这比投入母亲怀里感觉更好。

    其实,林狐也激动起来,无声地让她靠在肩上,接着靠在身上......林狐终于出手了......都是过来人,谁都熟悉这种事。林狐想:这算是趁虚而入吗?就算是吧!可是,我却真的需要她,真的爱上她。

    天在看,地在看,万木亿草在看着。这片林子的树神草鬼也不是第一次为有情男女提供方便,它们为此觉得骄傲,庆幸它们能生产在这个地方。如果生产在高山上,那就绝对没有这么幸运的。

    男女的精华散落在身边,不用费力地吸取,助长身骨和法力,树木草丛们太高兴啦!

    不知过了多久,林狐和吴莹儿终于满意地回过神来。吴莹儿羞涩地说:“我们这是怎啦?怎么会这样?”

    林狐邪笑起来,说:“这是缘分到了,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只是开端。”

    经过一番整理,两人都恢复了人的模样,慢慢地走出林外。

    吴莹儿说:“不知他们两个到哪里去了?”

    林狐说:“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估计很快就回来。”

    话音刚停,林金子在前,吴青儿在后,有说有笑走过来。

    再说,这个月探狱的时间到了,司马雪诗找吴莹儿不在家,也不知她到哪里去。猜想,可能是去娘家探望她的父亲病情。

    司马雪诗就带着司马小英,叫阿勇赶车到顺安县狱中探望林俊山。

    司马雪诗叫司马小英拿些银子给管门狱卒和狱头,两人顺利地见到林俊山。

    林俊山高兴地问:“带来什么好吃的?快拿出来吧!”

    司马小英说:“姑爷!怎么一见面就闹着吃?小姐可是为你都费尽了心思。”

    林俊山说:“你没有听说过‘饿监’吗?在狱中确实饿得很。我还好,一日两餐还有点猪油,别人就甭想了。”

    司马雪诗说:“有,带来这些都是你好吃的,快吃吧!”

    打开饭篮子,里面有猪脚、猪肝、鲈鱼、大虾肉、螃蟹肉。林俊山迅速吃,吃的很快,差一点被噎着,咳嗽几声,继续吃。有人说狼吞虎咽的吃法吃相难看、粗鲁,根本比不上“饿监”吃相难看,即被监禁的人吃相难看,简直如饿狼争食,硬撕强抢,一口东西未吞下又再吃第二口。

    司马雪诗和司马小英,看着林俊山的吃相,不禁流下泪来。

    吃完后,司马雪诗问:“在狱中有没有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