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法空见此,迅速加大法力,促使他继续入定,别在半途又想到今生的事,这样会走火入魔。叹说:“真是一世夫妻,七世纠缠啊!阿赖耶意识这个种子意识呀是多么顽固地跟随着人的生生世世呀!”释法空用尽最大法力,不使这世的林俊山的他想到今生,专心去看这一世的恩怨情仇过程。

    林俊山在“仁慈医馆”里,一直就住了下来,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司马雪诗,两天或三天就来看他一次,嘘寒问暖不说,常常帮他擦洗手脚。而小英则天天给他送饭,洗衣服。年轻的青年男女在一起,很快就熟悉,他们无所不谈,已经成为挚友。

    爱情的种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种下,爱情的新牙已经破土而出。

    小英很是懂事,她看出小姐对这个小伙子有意思,就经常避开,让小姐跟他多说些话。光阴快过,转眼已过了三个月,林俊山能够走路了,手也会穿衣服。这天,司马雪诗对林俊山说:“你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出去了,我今天带你到郊外去玩玩。”

    林俊山当然高兴,说:“好!我快要发霉了。到郊外去吸收新鲜空气,稍微活动筋骨最好!”

    阿勇赶车,司马雪诗、林俊山、小英,来到西郊外,大江如练连天际,稻菽卷起千重浪,使人心旷神怡。他们停下车,来到江边,看着滚滚的江水,澎湃向前奔去,江面上千帆如叶飘浮。林俊山心若有所思。

    司马雪诗问:“俊山哥,想啥呢?”

    林俊山说:“我突然感觉到水的力量。你看,水看来温柔,又如女孩眼睛,光芒四射。可是,你看,那些船只都被它托起来了。这力有多大呀!”

    司马雪诗说:“水,确实温柔可爱,但是,发怒起来,山崩地裂鬼神哀。这气势有多猛呀!”

    林俊山突然又转了话题说:“其实,人最脆弱。被打一下就受不了,一口气上不来,生命就完结。”

    司马雪诗说:“是。生命是脆弱的,而又短暂的。只有自然界才是伟大而永恒的。”

    林俊山说:“如此说,真的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无所事事徒伤心。”

    司马雪诗说:“光阴快过人易老,趁机欣赏好风景。”

    两人哈哈笑起来。

    他们走到几株大树下,回望小英和阿勇,则远远地在江水边玩,人影模糊。

    司马雪诗念叨:“这两个人怎么走得这样慢?”

    林俊山说:“我们就在这树下等他们吧。不要到时散群了。”两人就在大树下歇息。

    林俊山与司马雪诗两人,有时说一两句话,有时看着江水,有时两个对望,对看时,总有一个人先把眼光移开。

    司马雪诗突然说:“俊山哥,你好高呀!”

    林俊山说:“高吗?只有八尺半吧。”

    司马雪诗说:“你真的很高,我没有你一半高。”走近来跟林俊山比他高了她多少。站在一起,只到他的胸部。她刚要走开,不料脚下踩着一个椭圆石头,身体失去平衡,踉跄好几步。林俊山赶紧去拉她,一拉一抱,两个人都险些摔倒,两个身体则紧靠在一起。

    他感觉到她的柔软和芳香气,她感觉到他的英俊和男人磁场力。他没有想放开她,她把他抱紧一些。两体相依,四眼相对……

    年轻就是年轻,无论你家教再好,家长再严厉,你的修为再高,在男女的关系上,总避免不了冲动,激情。何况他(她)们有三个月时间的了解和亲密,更何况他只有十七岁,她只有十六岁!他把她抱的得更紧,她也是。他俩身如火烧,脑子充血。她们贴得更紧,他喘气时肚皮退动着她的肚子,她也是。